以便與你切磋切磋武功。”
傅應鋒道:“還真是不巧,晚輩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巢澍明顯地表現出失望的神情,道:“看來落老弟一日不管閒事就不舒坦。”
傅應鋒笑道:“這一次不是管閒事,而是為了自己。”
巢澍道:“老弟和舒姑娘的事老朽都聽說了,老朽倚老賣老,就要說你一句了,舒姑娘很不錯,而且你也該成個家了。”他顯然並不知道舒浪濤已經在桂府身亡。
傅應鋒想到舒浪濤之死,心裡又是一陣悲涼,他想,既然巢澍還不知道桂府發生的事情,自己也就沒有必要主動說出來,遂道:“這事與舒姑娘是沒有關係的。”
巢澍道:“莫非老弟另有意中人?”
傅應鋒道:“不是婚姻之類的事情。”
巢澍還算知趣,沒有糾纏,道:“既然如此,老朽就不便繼續追問了。”
傅應鋒道:“那麼晚輩就告辭了。”
宓臻道:“傅大俠,我和你一起走。”
兩人辭別巢澍,出了萬卷樓。
兩人走了一陣,宓臻問道:“傅大俠,你不覺得這事太順了麼?”
傅應鋒道:“宓先生和我同行就是為了問這句話?”
宓臻道:“傅大俠願意與我同行的目的也是為了聽我這句話?”
傅應鋒道:“呵呵,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好象是嫌此事太順了。”
宓臻道:“這種事當然是越順越好,哪有嫌它的道理。不過,‘五穀書生’巢澍一向睚眥必報,他今日卻如此痛快地答應不去為難百裡挑一,這太奇怪了。”
傅應鋒道:“也許巢大先生轉性了。”
宓臻道:“七十多歲才轉性?!好象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傅應鋒道:“你在萬卷樓已經住了一些日子,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麼?”
宓臻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我剛到萬卷樓時,對巢大先生說你要來拜訪他,他的態度頗為生硬,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言語,我也就不好再跟他說你準備化解他與百裡挑一之間糾葛的話了。”
傅應鋒道:“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沒跟他提我來拜訪他的目的。巢大先生那些難聽的言語都是針對我的吧?”
宓臻道:“我就不復述那些話了,他的大意是說他這樣的泰山北斗沒有理由在家裡坐等你這樣的後輩。”
傅應鋒苦笑道:“看來我的面子還不夠大。”
宓臻道:“在巢大先生眼中,可能只有獨秀齋主人和繆潢有面子。”
傅應鋒道:“既是這樣,巢大先生今天何以對我如此友好呢?”
宓臻沉吟道:“我私下猜想巢大先生態度的改變與你的兄弟的到來有關。”
傅應鋒猛地停下步子,道:“我的兄弟?我什麼時候有兄弟了?”
宓臻也不得不停下來,回頭對傅應鋒道:“當日在松風觀你我相遇時,不是有兩個年輕人跟隨你左右嗎?”
傅應鋒道:“原來你說的是他們,只是不知道你具體是哪一位?”
宓臻道:“就是那個長得很俊的小夥子。”
傅應鋒心道:“唐樞竟然跑到萬卷樓來搗鬼,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對宓臻道:“他見過巢大先生?”
宓臻道:“他自稱是幫‘白璧道人’完璞子送一個很重要的口信給巢大先生。”
傅應鋒道:“送口信?送什麼口信?”
宓臻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和我在松風觀見過一面,如今重逢,他照理應該和我打聲招呼才是,可他彷彿不認識我一樣。因為那個口信很重要,所以巢大先生帶他到內室裡去了。也不知他給巢大先生說了什麼,巢大先生送他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發白,而且態度很客氣。你說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傅應鋒道:“若你知道他的來歷,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宓臻道:“能與傅大俠你稱兄道弟的人自然很有些來歷。”
傅應鋒道:“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你在松風觀看見的那兩個年輕人都大有來頭。”
宓臻道:“他們究竟是誰?”
傅應鋒道:“一個是獨秀齋主人的三弟子,一個是‘第一快刀’俞鑑之子。”
宓臻的嘴頓時張得很大,並且很久都未能合上。
兩個人繼續前行。
又走了四五里地,宓臻才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由衷地說道:“傅大俠竟然能令這兩個人俯首帖耳,這份能耐可真是使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