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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裡的兩大常委都來了!”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哪個?”
“那個穿西裝剃平頭的是鞏副市長,那個胸前彆著主 席像的是宣傳部的查部 長。”
“咦,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清源市市局的一把子沒來?”終於,有人看出來了不同之處。
連市委常委都來人,照理說清源市局的一把手肯定會『露』頭。
“也許是出差去了吧?”有人猜測。
“不對啊,我好像來這裡採訪之前,還看到市局一把子走進大樓。”
“真的?”
這又是個變數,似乎著預示著什麼事情正在發生或者將要發生,但誰也不知道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
只有樓子亮的那些心腹看到來人之中竟然沒有市局一把手,心中更加沒有著落。
雖然市委已經來人,但市局一把手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縣管不如現官的道理,誰都懂。
一把手不來,難道代表著那個全身抹油的滑頭領導,不看好今天的局勢,採取了明哲保身的方式遠離這場紛爭?
“鞏市長!查部 長!”人群中有警官與兩位領導相熟,便自動的迎了上去。
“今天你們這裡誰負責?”鞏副市長一臉黑氣,威嚴的掃視全場。
“我,是我……”
看著有些狼狽跑到跟前負責現場指揮的警官,鞏副市長的眼睛裡透著一份怒氣。
“你去告訴那個劫匪,有什麼條件,可以談,只要他放了樓局長。”鞏副市長的話裡透著一威濃郁的官威。
“可……可……”
“可什麼?”
“可那個劫匪到現在沒有提任何條件……”指揮警官有些畏縮的看著鞏副市長。
鞏副市長的眉心皺起了個偌大的疙瘩,臉上的黑氣更甚。
“他不提,你就去問,直到問出條件為止!”
“是!”
“等等!”鞏副市長的目光落在了班長五人的身上“那些是什麼人?”
“他們,是同夥!”
“既然是同夥,還放任著他們在那兒站著?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