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要在自己沒事之前就跟師益離婚!”摸著尹清清的頭,陳女士笑著,笑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兒!
頭下垂,尹清清沉悶的‘嗯’了一聲。
抬手,摸了摸尹清清柔軟的髮絲,陳女士欣慰地笑著:“清清,其實兩個人在一起是彼此相信,千萬不要被外界因素印象,這一次你真的和師益離婚,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所以最後,我還是把心裡的想法告訴給了師益。”尹清清抿著嘴,眼神特無辜地望著陳女士。
反正小兩口已經和好了,陳女士也不想繼續深談,可有一件事她必須跟尹清清說,“清清,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媽也不會阻攔你,你想要回到許家,隨時都可以。”
猛地一下,尹清清摟住了陳女士的腰,頭埋在陳女士的懷中。
“媽,你不要我了嗎?”
“媽怎麼可能不要你!”抱著女兒,她也不想說這件事,但事實始終都要接受,尹清清始終都是許家的血脈。
“那就不要趕我走,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
“那你許叔叔那裡!”
“媽,許叔叔那裡我會和師益一起去,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你就別擔心了。”離開陳女士的懷抱,尹清清抱著陳女士的頭,在陳女士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熱情的吻。
“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媽媽,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傻女兒。”摟著如此貼心的小棉襖,陳女士完全是暖在心裡。
“清清你終於肯認我們了。”
得知尹清清回許家,許文淵家中聚齊了所有許家人,尤其是看到武師益時,個個心中讚歎不已,說文欣的女兒找到了一個好歸宿,真是為他們許家人增光。
尹清清卻不這麼認為,正好當著許家人的面,她也毫不顧忌地坦言,“你們說我是你們許家的人,請問這二十多年來有誰找過我!”
“我們想找,但是沒有一點線索。”上一次來武家鬧事的女人一臉委屈的站了出來,還口不遮攔地汙衊陳女士,“都是那個壞女人,把你藏起來了。”
“我在尊重你們的同時,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母親。”瞪了一眼女人,尹清清望著在場所有的人,心裡冷冷一笑,“其實一直以來你們根本就沒想過要找我,我說的沒錯吧!”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
“畢竟生我的女人做出了丟你們許家人的臉,在你們的眼中我就是一個野種,一個無法帶出去見人的侄女和外孫女,對吧!”尹清清接過了一個年紀比較年邁的男人話。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自己!”
“對,我的確不應該說我自己,其實,你們都看著我嫁進了武家,覺得我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才承認我是許家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清清。”
武師益覺得清清說的太直白了,想要阻止,尹清清卻微笑著告訴他,她自有分寸,別擔心。
尹清清的一句話,惹來了許家人的不滿。
“文淵你好好說說這個不孝的外侄女,她怎麼能這麼說我們這些長輩。”最後,一群人將矛頭落在了許文淵的身上。
許文淵很為難地看著各位長輩,心裡又說不出來的苦。
“你別把所有事都怪在許叔叔一個人的身上,這麼多年以來只有他一個人找我,你們呢?你們都在做什麼,心知肚明我也不想說的太直白。”尹清清大聲厲吼,說真的,擁有這種唯利是圖的親人,真是她的悲哀。
有些清高的人受不了尹清清如此直白的攻擊,站出來,指著尹清清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白眼狼,虧我們文欣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你。”
“你什麼意思!”尹清清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周圍的老太太。
老太太身邊的婦女走了出來,聲音有些滄桑地訴說著:“你親生母親文欣當初懷上你的時候註定要死。”
“你們在胡說什麼!”
“我們可沒胡說,不信你可以問問文淵,文淵最清楚這件事。”
“許叔叔。”轉移目光,尹清清很想知道答案。
許文淵嘆了嘆氣,將當年的事告訴給了尹清清,“其實你親生母親生下你之後就大出血,你生下來沒多久她就過世了。”
“為什麼我會在!”
“是我親自把你送到尹縐俊的身邊,這是文欣最後的願望。”許文淵一想到文欣死的那一刻,心裡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他很想把清清接回來自己養,但文欣的遺言他也不能不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