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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在樓梯邊的牆壁上。委屈,怒火,被壓抑的痛苦全部噴發出來,唐曼咬牙切齒的罵她,“害死了我的孩子來滿足你的冷酷自私,你這個壞女人。”

血從高仁慧的頭頂冒了出來,兩個女人扭打起來,正好旁邊是樓梯,爭執中,高仁慧在樓梯口沒站穩,唐曼錯手推了她一把,就如同當時唐曼在韻景的樓梯邊摔下去一樣,她也象個風箏脫了線,摔了下去。

很快,唐曼被帶到了警察局。

高仁慧昏死了過去,不知道她是不是傷到了脖子,醫生去搶救她了,唐曼真的希望她能乾脆的扭到脖子,高位截癱,混亂中,她沒想到高仁慧的母親竟然也陪女兒來了濟南,得知女兒被打,她*然大怒的聲討唐曼,怒不可遏的報了警,張瑞恆得知後急的不停的解釋,沒用,唐曼被警察帶走了。

唐曼神容呆滯的呆坐在警察局,什麼都想不起來,只知道,混亂,混亂,象生死速遞的劇情一樣的令她思想混亂。

混亂中,張家只管去收拾醫院的殘局,沒人再管滯留在警察局裡的唐曼了。

唐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間暴發出那樣瘋狂的舉動,她現在知道了那個詞,惡向膽邊生,原來是這個意思。

沒有人來管她,她悲哀的想,張太太一定怒不可遏,她原來就是不肯馴服,現在又被套上了故意傷人的罪名。

而高仁慧一家,父母都在政界,父親的官職還可以左右張家的企業,如此利害的關係,唐曼百口莫辯,錯全在她。

混亂之中,誰還有來關心唐曼的?

因為高仁慧母親報警,警察例行公事的拷走了她,她坐在警察局,渾身發抖,可能是看她表現良好,而且的確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女人,所以警察對她態度也比較和善,沒有象電視裡那樣興師動眾的把她押走,把她關到鐵籠子裡,她坐在警察局的辦公室,謝天謝地,飲水機裡還有水,可以讓她喝。

等了一會兒,沒人管她了,她傻問警察:“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搖頭,也挺可憐她,應該是個豪門小少婦,怎麼淪落到被踢出家門的地步?

她顫聲再問:“那麼,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警察想了下,出去請示領導後,終於獲准她可以打個電話,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可以求助,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李文凱。

他遠在千里之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個跳到唐曼的腦子裡的,竟然是他。

電話一通,唐曼淚如雨下。

李文凱好象正在外面吃飯,一聽唐曼在哭,聽的她吃力的兩句話說出的原因,他馬上驚住。

但只有一秒鐘,他就鎮定,安慰唐曼:“小曼,你不要驚慌,你給我記著一件事,什麼也不要說,不要怕,我在濟南有朋友,我會第一時間聯絡我朋友,聯絡律師,還有,我會坐晚間的飛機直接飛到濟南。”

正文 60

六個小時後,李文凱出現在她的視線,審訊室冰冷的門開啟,他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唐曼剎那間失神,她不可置信,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是天使來了嗎?”

她淚盈於睫,看著他,站不起來,只能向他伸出手。

李文凱一步跨進來,看著她滿臉的憔悴,他心疼的握住她冰涼的手指,只能輕嘆:“可憐的唐曼。”

唐曼呆呆的說,“可憐的唐曼。”

她哭:“我口渴。”

“難道他們不給你水喝?”

“不知道,我沒有要。”

他坐下來,扶住她的肩,“告訴我,你都和警察說了什麼?”

接到唐曼的電話,他陷入困惑,沒多細想,他馬上聯絡了濟南的朋友,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朋友便諮詢了律師,然後和律師一起等他,他訂好了機票後旋即趕了過來。

唐曼眼睛空洞,聲音暗啞,“我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小曼,如果你相信我,你把這件事的起因,過程,你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

起因,從哪裡講?她只是掉淚,平靜後,她苦笑,簡短的把和張家的恩怨,張啟軒的戀情告訴了他。

他聽的皺眉。

有人敲門,是警察和李文凱的朋友,他朋友說:“我剛問了,其實她的案子並不重,那個傷者在醫院已經醒了過來,她只是撞破了頭,扭傷了腳踝骨,只是她的家人情緒激動,一定要告她。”

唐曼苦笑,“其實我不是有意要殺她,但是我恨她。”

李文凱朋友無所謂的聳下肩,“你應該一刀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