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沒想到唐曼會這麼執著,她摔下樓梯,痛的當時昏死了過去,他本能的衝下去,一把抱過她,看著那煞白的臉,那一刻他心又慌又痛象割開了幾百道口子,他這才明白,原來他對唐曼的感情也生了根。
唐曼和張啟軒的冷戰持續了幾天的時間,張太太和張媽天天都在醫院小心陪著她,至於張啟軒,見了面,唐曼也不給他好臉色。
她流淚和自己說:“我情願你現在躺在床上,我坐在你身邊難過的掉眼淚,也不願意你躺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愛都是自私的,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婦產科的醫生來找她,她問唐曼:“你真的打算留著這個孩子?”
正文 24:情人的陷害(一)
唐曼抹去眼淚,有點苦笑,但很堅定,“是的,我決定了。”
醫生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勸解唐曼:“留下來,對你對孩子本身都是一個極大的負擔,而隨著他的成長,數不盡的煩惱和痛苦都會伴隨著他,他要付出比平常孩子多數倍的努力,你真的忍心?”
唐曼淚如雨下,“是的,我是一個狠心的人,但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請你不要告訴我的家人,謝謝你。”
醫生勸說無奈,她只得無奈的說:“你真傻啊!”
醫生走後,唐曼也慟哭,“一切為著你,張啟軒。”
但那位負責的醫生走到走廊裡,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撥通了張啟軒的電話。
晚上時唐曼告訴張媽:“你今晚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晚。”
她只想一個人呆會兒,但張媽始終影子一樣隨著她,終於把她支開了,唐曼一個人坐在醫院花壇邊的長椅上,她披著厚厚的外套,揣著沉重的心,無比傷感。
她非 常(炫…書…網)矛盾,心酸,多希望這個時候有個長輩適時的站出來指點她一下,告訴她孩子該留還是該放棄。但是賭著一口氣,她生張家人的氣,竟然不想和他們說。
視線投到地面上,月色下,一個拉長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幽靈一樣,她抬頭,高仁慧,她怎麼會在這裡?
一瞬間,唐曼渾身的神經馬上進 入戰備狀態,她知道,高仁慧不會是好心的來探病,所以,她馬上泰然自若,預備一戰。
高仁慧一襲白衣,真的就象個幽靈一樣,看到唐曼眼裡的驚訝,她一點不意外,反而笑了,在她身邊坐下,唐曼厭惡的別過頭想站起來,高仁慧把她拉住了,她語調很輕柔:“為什麼要走?怕我嗎?”
這一激,唐曼坐了下來,“你說的對,我怕你幹嗎?既然來了,我想你也有很多話想和我說吧,那我不妨聽聽好了。”
她很平靜的揚起眉毛想激她:“唐曼,你是不是很恨我?”
唐曼知道她不會好心的來向自己懺悔,抱歉,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聽了高仁慧的話,她大大方方的回敬她:“我不恨你,你不過是小三,恨你沒必要,要教訓也應該教訓我家那隻管不住嘴的貓。”
高仁慧呵呵一笑,“唐曼,你這樣說,無非是掩飾你內心的恐懼吧。”
唐曼詫異:“我為什麼要恐懼?”
“唐曼,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你心慌的已經手足無措,你怕我會再來踩你一腳,不是嗎?”
唐曼開朗的笑下,“如果你覺得我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人,那你太小看我的心臟承受力,你今天來不會是好心的探病,所以,我們不如實實在在的談一場好了?”
難道會比西安事變的談判還艱難?
高仁慧沒想到唐曼如此冷靜的伶牙俐齒,但她也不是善茬,備好了說詞,所以一點也不發慌。
“唐曼,你就這麼愛張啟軒?”
唐曼冷靜的回答:“愛與不愛是我們夫妻的事,我沒必要回答,正如我不必要告訴你張啟軒床上的表現如何,你找我來不會是真的想研究這個吧?”
高仁慧一點不心虛理虧,“告訴你一件事,下午時我還和啟軒在一起。”
唐曼回想,是,張啟軒下午沒來醫院,真是好性子好耐性,找點時間找點空閒也要會會舊情人。
嘔,嘔,嘔。
她嘴上淡淡的回答高仁慧:“委屈你了,一邊要工作,一邊要陪我老公上 床。”
高仁慧冷笑,“唐曼,你一張嘴真是舌 尖唇利,絲毫不服軟啊。你就一點不生氣?”
唐曼也冷笑,“我也沒吃什麼虧,人前人後,別人叫我張太太,我在陽光下生活,不比你在樹蔭下乘涼。”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