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張家祖宅也就一直空著,時間一久,荒宅草長,殘窗破門,塘枯水臭,越發顯得陰慘慘冷颼颼,也就越發無人敢來這裡。
在這片荒宅中,有一口枯井,井下別有洞天。
陰冷潮溼的井下房間中,油燈明亮,三大一小,四個人呆在一起,其中兩個大吃大喝,另外兩個一個板著臉坐著,另外一個身形小巧的站在一邊,不時偷看另外兩個大吃大喝的傢伙手中越來越小的燒雞。
這枯井之下,原本是張家打造的避禍之處,只不過,張家的人早就死絕,這裡就成了這四個外姓人的藏身之地。
“我說過多少次,不許你與人動手,不許你展現武力,你將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趙敬修從未如此嚴厲,至少趙燕兒還有方氣,方回兒從未見過趙敬修這般威嚴。
一向膽大,無法無天的趙燕兒也從未有過的乖巧,站在趙敬修面前,低頭斜眼,擺弄著衣角,悶不吭聲。
方氣在一旁捧著燒雞大吃,對於方氣還有方回兒的食量來說,一隻燒雞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兩三口就連骨頭一起吞下去了,所以眼瞅著燒雞就進了方氣的肚子。
方回兒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愁眉苦臉站在那裡被訓的趙燕兒。
趙燕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