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老爸寫的,字跡異常潦草。
他只得安慰道:“老媽,別再抱怨了,老爸這段時間確實沒什麼空,以後可能會更忙,和各國的盟約一旦簽訂之後,會有大量的援助物資過來,老爸就是負責物資調配的。”
如果是以前的話,媽媽肯定還要抱怨兩句,不過現在她已經明白了,她也知道,丈夫如果不忙的話,弄得不好就要上戰場。
在裴內斯的日子她看到也聽到了很多事,連首都的人,男的也大多加入了預備役,只不過這裡的預備役稍微寬鬆一些,一個星期訓練兩次,平時還是做自己的事。
這邊有些冷場,那邊表姐倒是眼睛一亮,她湊到利奇身邊低聲問道:“今天晚上,你還要回軍營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不經意地夾了夾腿。
這條小巷除了她們一戶住家,就只有巷口的那幾間雞窩,對那些女人,她們當然很不屑,不過每到夜裡,看著闌珊的燈光下成雙結對而來的聲音,聽著那遠遠傳來的銷魂聲,她們都心癢難熬。
最令她們感覺難受的是,每天晚上都是這樣。
“當然不回去了。”
利奇感覺到喉嚨有些發乾,他知道表姐想幹什麼。
雖然現在的他絕對稱得上閱女無數,不過表姐畢竟是表姐,關係還是在那裡。唯獨讓他感覺不滿的就是,表姐總是曖昧不明,並不讓他奪去處女之身。
當然利奇並不是很反對這種曖昧,大魚大肉吃多了,換一種清淡一些的口味,有的時候也挺好。
更何況曖昧玩到高深境界,比起普通的做愛還要刺激。
表姐雖然不允許他插陰道,但是仍願意讓他走後門。
狹長的房間被一分為二,外面半間既是客廳,也是利奇父母住的臥室,裡面一間則是玲姨和表姐的房間。
這個房間實在小,就只能放下一張床,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條僅僅允許一個人通行的走道。
利奇帶著眼罩躺在床上,這張床很軟,底下是新買的鵝絨床墊,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雲端上一樣。
這兩個女人倒是挺會享受的。
他沒打算去動眼罩,他知道表姐肯定做了暗記,如果他動過的話絕對會被發現。
雖然看不見,利奇卻也不在乎,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自從兼修了偵察騎士的功法,他的六感變得異常靈敏。
這個眼罩雖然遮住眼睛、掩住耳朵,不過掩得並不嚴實,他依然能夠聽到外面的聲音。
“要死啦,居然出這種主意。”
“我可不是開玩笑呦!”
“還說,你都已經有反應了,就是嘴硬。”
“是啊是啊,沒什麼事的。”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
“那麼不如一起瘋吧。大不了我先上。”
“……”
外面的房間裡面,三個女人壓低了聲音,在那裡窸窣地說著話。
利奇一邊偷聽,一邊心裡狂跳,他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他不敢繼續聽下去了,更不敢想下去。
過了好半天,他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
進來的人好像是兩個,又好像是三個,但他強迫自己相信就只有兩個人。
鵝絨床墊一下子陷了下去,兩個女人爬上了床,一個站在他的頭前,一個站在他的兩腿之間。
兩個女人一起跪了下來。
利奇隨手摸了一把,跪在頭前的那個女人穿著絲襪,小腿異常纖細,毫無疑問是表姐。
這個淫蕩的小妖女仍舊和以前一樣,絲襪肛門的位置有一個破洞。
利奇環抱住表姐的臀部,他把表姐壓低了一些。
他輕舔著表姐的陰部,表姐陰部早已經被淫液濡溼,和面板緊貼著。
淫液雖然有些淡淡的腥味,不過表姐的陰部卻很香,不知道用香皂洗了多少遍。
利奇的舌頭有事可做,手指同樣不閒著,他的右手食指不停在表姐的肛門裡面抽插著。
表姐的肛門明顯比以前要鬆了很多,看來母女倆經常做假鳳虛凰的勾當,利奇不禁有點懷疑,老媽是不是也加入了。
利奇舔弄他的表姐,表姐同樣也在舔弄他。
表姐一口就將他那肥碩的陰莖含在了嘴裡。
她當然沒有艾米麗的媽媽那樣高明的口交技巧,沒有辦法把他的性器整根吞下,所以只能在刺激方面做文章。
那條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在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