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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眼看要撞到一物,一時收不住腳,急伸手按住,著手處軟軟綿綿,待李清看清,臉卻驀地漲得通紅,原來他手上所按,竟是裴柔的臀部,嚇得他急忙縮手不迭,原來裝棒冰的木箱太重,裴柔的手被壓住了,痛極而呼,這時楊釗也聞聲趕來,兩人合力搬動木箱,才將她的手放出,她眼中幽怨,連連嬌呼不止,別看李清行事老辣,但在男女方面他還是個雛兒,未經人道,適才那一觸讓他心如鹿撞,半天,臉也未曾恢復本色,李清不敢多呆,急扭頭跑出,卻沒發現楊釗的眼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厲芒。

一整天楊釗都心神不寧,不是打碎了碗就是忘了加水,打佯時甚至也忘了問李清要錢,裴柔自然當仁不讓地替他收下,楊釗住的院子裡也有棵柿樹,每日吃過飯,他就會坐在樹下乘涼喝茶,今日也不例外,但他眼睛卻一直盯著正前後忙碌收拾碗筷的裴柔,他決非容易滿足之人,李清給他工錢雖高,但比起店裡每日所賺,還是九牛一毛,楊釗日日看在眼中,怎可能不眼紅,從第一天他便生了異心,只是李清縝密,找不到地方下嘴,又行事老辣,著實將他收拾了幾次,他才有些收斂,但收斂並不等於收心,他日日觀察,今日總算被他發現的突破口。

早晨那一幕他在後面看得清清楚楚,李清當時的手足無措以及後來的表情,和他平時的冷靜機敏簡直判若兩人,楊釗當時就突然思出一計:“美人計!”

不過這卻要用他老婆的身子做代價,他卻有些猶豫,找別的女人又不放心,思來想去,他終於打定了主意,反正他老婆從來就不乾淨,他的三子個個相貌迥異,還不知道是誰下的種,略略犧牲一點,可換來的好處卻是他渴盼已久,那一甕甕裝得滿滿的銅錢,那白花花的銀子,楊釗不禁悠然神往,再者,自己時間掐準一點,讓他吃不到嘴倒惹一身騷。

這天晚上,楊釗用盡渾身解數,將老婆伺候得心滿意足,方才遠兜道:“裴娘,這些年久不在你身邊,我沒出息,真是苦了你,這次我有了奔頭,咱們的日子一定會慢慢好起來。”

裴柔神思恍惚,還沉浸在魚水之歡地餘味中,丈夫的話她也似懂非懂,卻以為是說她在家鄉帳中空虛,臉微微一紅,她需求旺盛,哪裡肯為楊釗守節,和她有過一手的少年郎,連她自己也記不清有過多少,不過丈夫態度誠懇卻是少有的,裴柔頓時醒悟,今夜定是有事相求,她心中突然有些失落,猛地拉過被子蓋上,翻過身去,露個光脊背給他。

“也難怪,我們窮了這麼多年,現在每月突然有幾十貫錢,所以你就滿足了,算了,我還以為你對那幾百貫錢會感興趣呢!”

這兩口子膩了幾十年,早彼此將對方摸透,楊釗輕描淡寫說出,便也翻過身去,但全身的神經卻根根繃緊,但覺床動了一下,嘴角便露出一絲得意,大事已濟!

果然,裴柔突然跳了起來,迅捷無比,一把將他耳朵揪住,臉上似笑非笑道:“給老孃說清楚些,什麼幾百貫錢?我怎會不感興趣?”

“鬆手!快鬆手!我說就是。”

“說!”裴柔一聲斷喝,胸前兩隻肉彈隨之一抖。

楊釗跳起,檢查門已關好,這才摸回床上低聲道:“這冰飲店,是我參與開出來的,你可知他一天可以賺多少錢嗎?”

“多少?”裴柔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個數?”楊釗比出兩個指頭,眼睛都似乎要擠出血來。

“二十貫!”裴柔的瞳孔驀地放大,貪婪、羨慕、渴望,種種表情揉在一起,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半晌,她突然一拍手笑道:“既然你跟他一起開的,想必知道他的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那咱們也回老家開個店,狠狠賺它一筆,豈不比喝別人剩湯要強。”

裴柔的話卻使楊釗變得一臉沮喪,“我連他們住哪裡都不知道,哪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那李清奸猾似鬼,和我稱兄道弟,卻處處防著我,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那你還說個屁啊!”裴柔高漲的熱情突然洩了下來,儼如一隻癟癟的皮球。

“哼!”楊釗冷笑一聲道:“倒也未必沒辦法,我天天觀察,今天終於發現了機會。”他便將早上看到的情形詳細描述了一番,最後嘿嘿笑道:“別看他房裡有兩個黃毛丫頭,我估計這李清恐怕連女人都沒碰過,所以我便思出一計。”他一把拉過裴柔,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要死啊!”裴柔的臉漲得通紅,在他身上猛捶兩拳,又啐了一口道:“你竟然讓我去勾引他,虧你想得出,我才不幹呢!你自己花錢請人去。”

楊釗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