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欲言又止,卻不知說什麼好,屋中寂靜無音。
過了半個時辰,在兩大高手幫助下,祥羽身上地一劍一玉白光大盛,照亮了整個觀中。觀外眾人擔憂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過了片刻,玄空真人和桐惜大師走了出來。先開口的卻是另外那個絕麗少女,一臉著急道:“師父,玄空師伯,小羽哥哥怎麼樣了?”玄空真人依稀覺得熟悉,但適才心情大亂,一時卻想不起來,問道:“這是?”桐惜大師道:“師兄你可忘了,這是小瓊。”
玄空真人慈和道:“原來是小瓊,已長這般大了,師伯都認不出來了,小羽現在暫時沒事,對了祥河把後面的事再說一遍。”祥河當下把後面的事說了一遍。
適才桐惜大師已聽了一遍,問道:“師兄,你決定怎麼辦?”玄空真人一臉迷茫,眉頭一皺道:“桐惜師妹,咱們到後山再說吧。”說著已先踏步走了出去。
觀中只留下四人一陣擔憂。後山凜冽的山風襲來,二人衣裳咧咧作響。許久,桐惜大師打破沉默道:“師兄你決定怎麼做。”“啊”玄空真人從沉思中回過神,自覺失態道:“對不住。我…”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兩人沉默,許久桐惜大師臉色似有擔憂道:“師兄,你可曾見過那人。”玄空搖了搖頭。桐惜大師緊接道:“他的應該修為已到了深不可測之地。”玄空真人身子一顫,道:“此話怎麼講?”
桐惜大師道:“從他施在你徒弟身上的那股無極真靈決,我們真靈山之中望塵莫及。”玄空真人可是知道桐惜大師修為不在自己之下,既然說出此話必有道理,沉吟了半響,從懷中取出那張字條遞給了桐惜大師。
桐惜大師看了一眼,驚道:“他難道還不放過真靈山嗎?難道真要亡了真靈山不可,師兄你決定怎麼辦。”玄空真人一臉果決,道:“勢死抵抗。”
桐惜大師心中一寬,想起一事,問道:“那孩子你決定怎麼辦,他身上邪氣十分厲害,若讓其發展下去,必成禍害,適才你為何引我真元去封住他一身修為。”
玄空真人眉頭一蹙,黯然道:“小羽已不適修道。”
桐惜大師臉色大變,道:“可是你讓他去哪裡,他身上有此邪咒若讓他離山,生死將難測,而且你難道看不出小瓊對他的情義嗎?如不修道二人將難在一起。”玄空嘆了口氣道:“我亦不想,但若讓他呆下去真靈山可能又要重蹈覆轍。”
桐惜大師一聽這話,雙眼幽恨,心中那久久的不快終於說出口:“二百年前你也是如此,難道真靈山真值得你如此守護?”
玄空似彷彿又回到那天,脫口而出道:“惜詩,咱們一定要以大局為重。”桐惜大師身子一顫,往事依依在目,但越想越傷心,知道他依然如此堅決,噙著淚水道:“不要再說了。”說著拂袖面去。
玄空望著那背影心中一陣憂傷,那時也是如此,現在還是如此,人生總是在無奈中。
小屋中,祥羽這數日中,只覺自己彷彿要死了一樣,中了那掌之後,腦海便陷入了一個血的世界,自己彷彿被恐怖的血吞噬一樣,身子便失去了控制。
一股邪力如洪水般從胸口龍靈玉中衝出,突又一股暖和之氣從胸口龍靈玉中流出,順著經脈而流,一時五臟六腑如萬刀割鋸,全身痛苦不堪,一時溫暖如水沐浴,//奇書//網整//理一時如萬刀割鋸,反覆無常,神智也昏昏沉沉,什麼也不知道了,彷彿自己已不是自己,世間一切都已不存在了。
過了許久,又有一股祥和法力湧進入身體,神智恢復了幾分,那股祥和的法力強行把那如洪流般的邪力壓住,更是如萬針刺入,那邪力彷彿已與自己相聯在一起一樣,卻被強力拉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像是被割了一層皮一樣。
到最後那種痛苦才緩緩消失,但全身骨架都散了,便暈了過去,到後來又有一股十分相似的祥和法力,遊走全身經脈,說不出的舒服,疼痛大減,最後胸口又一陣劇痛,便又暈了過去。
整天頭腦都昏昏沉沉,身子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只要想動一下,全身如刀割,口乾舌燥,說不出的難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喂藥給自己,有時人來人往,有男有女,昏迷中也辯不出所以然來。
這一日,如睡了一大覺醒來,用力睜開眼睛,但見屋中一片模糊,過了好一會才清晰,原來正是自己屋中,動了動手指,身上依然一陣痠痛。
目光望了一週房間,但見床邊伏著一少女,身穿白色衣裙,堅難吐了三個字‘你是誰。’聲音沙啞如蚊聲,但那少女還是驚跳起來,一見祥羽正在凝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