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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他們認可咱們。我們兩個人的感情不能永遠放置在恆溫箱中,那我們不孤獨嗎?不焦慮和寂寞嗎?這樣好,有很多朋友,真好。至少我們不必老去GAY吧,不必依賴那樣的特定環境放鬆心情。那地方畢竟離社會遠了些,畢竟太特殊了,太獨立了。我們生活在陽光中,空氣中。就像總是待在花園裡的心情。多好?我很滿足。真的。”我把額頭貼在霆的唇上,輕輕的閉上眼睛,呼吸著霆身上的氣息:“謝謝……”霆拍拍我的後背,輕輕的鬆開我:“怎麼安排,早點吃飯,早點看電視吧?我買了很多東西。”邊說邊走進廚房去了。我跟了過去,看著小小的廚房裡擠著三個大男孩兒,真是賞心悅目啊。

我正在注意的看著三個大男孩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後熱乎乎的。回頭一看,原來是馬紅芳站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看著廚房裡忙碌的情景。馬紅芳輕輕的對我耳語:“還是你的霆最帥了。你可真有眼光,也挺有福氣的。”看著她酸酸的樣子,我故意調侃她:“那你的意思是除了陳慕霆之外,你看不上其他男人了?誒,好商量啊,要不要我讓給你?”馬紅芳更歹毒:“嘿嘿……行啊,你捨得,我就不客氣了。”她挎住我的臂肘,“得了得了,別犯貧了,讓他們忙,咱們啊,看會兒電視。一會兒不見,死不了人的。”我無可奈何的笑笑,一邊關門,一邊和她往沙發走。她還繼續嘮叨著:“天天守著,不會犯相思病吧?”我正色制止她的調侃:“說什麼呢,說點正經的。”馬紅芳樂了,露出那特別潔白惹人喜愛的小虎牙:“宇哥,說老實話嘿,這同性戀的事兒我不懂,不過你和他到真是挺讓人羨慕的。真沒想到啊,這男人之間也真能愛得起來,”

她調小了電視的音量,拿出手提包裡的化妝包,先是抽出紙巾,擦去剛才洗臉留下的水漬。然後拿出大大小小一大堆五顏六色的瓶、罐、筆、袋,還有很像油畫筆一樣的小刷子,對著小鏡子一邊化,一邊還不停嘴:“宇哥,我真的挺佩服你的。敢把自己這麼另類的愛情告訴所有的人。你在愛情上是勇敢的,有追求自己理想的勇氣。其實這樣敢做敢當的男人,真不多。我是不行了,要是有可能,我也要和霆爭一爭。”我看她越說越離譜,有些沉不住氣了:“嘿,你還真沒完了哈?越說越來勁兒。”她斜過眼睛來看著我:“你也甭臭美,我說的是你人好,我欣賞你。我還沒智商低到追求自己永遠都追不到的東西,就是覺得現在為自己的感情負責的人不多了。明白愛情是怎麼回事兒的人也不多了。大家談戀愛和結婚,太有目的性了,連點兒神秘和浪漫都沒有了,還提什麼感情和愛的信仰?大家都那麼回事兒了。誰還不知道誰啊?誰還把誰當回事兒啊?生完孩子,就過日子唄。沒了希望和理想,生活乏味和枯燥,毫無色彩的心情將延續一生。為什麼?思想!思想的問題!我算明白了,別管什麼同性戀,異性戀,兩性戀,三性戀。跳不出思想的窠臼,永遠不可能愛得精彩。”

她很認真地化著妝,使她本來就很細膩的面板和精緻的五官看起來更可愛了:“你們這樣挺好的。其實也不必太在意結果,這輩子能像模像樣地愛一回,就夠了。永遠都幸福著,是人們的奢望,不太可能。即使成為現實,也總有麻木和褪色的一天。抓住現在的每一刻,認真的付出和享受愛,沒什麼不好。人間無限有情事,世上滿眼無奈人。瞧啊,像我這樣的,將來還指不定怎麼著呢。”馬紅芳北京的四年大學生活和兩年的工作經驗,讓她練就了一口脆生生的京片子,聽起來很是悅耳。我故意懶洋洋的假裝看電視,心裡卻反覆掂量著這個小女生剛才的一番話。電視上播出著昨晚國際奧委會第112次會議的開幕式實況錄影。那是莫斯科國家大劇院的畫面。我的小腿被馬紅芳輕輕地踢了一下,同時聽見她輕輕地“嘿”了一聲。我看著她,她卻若無其事地繼續化妝。我又繼續看電視,她又踢了我一下。我看著她:“幹嗎?”她放下手裡的化妝品,一臉特別嚴肅的表情:“宇哥,問你件正經事兒。”我眨眨眼,表示同意。她就繼續說:“我覺得周勇最近有點兒問題。”

我開始注意了:“什麼意思?”馬紅芳開始拼命聯想她所收集到的蛛絲馬跡。半天才皺著眉頭說:“我覺得,周勇有些不對頭,但是又說不清楚究竟哪兒不對頭。大家都知道你和他私交好,公司又是你的,我們無非就是掙份工資,誰也不想多事兒,是吧?其實好多人都明白了,他是趁你不能全心放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要把你架空嘍。但是你要我具體說出幾點證據,我說不來。我是看你人好,才給你提個醒兒。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就是那麼一聽,然後自己體會吧。要是真的,你就採取點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