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麼?”
王爺沒有作聲,側王妃在一旁看著,有些急了,看著王妃道:“姐姐,不要說你是堂堂一國公主,可是家有家法,進了王府,我們就得以王爺為主,小孩子的福氣哪有王爺的大,姐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王爺聽了這話,便又將臉板了起來,道:“王妃,你三番兩次與我為難,你道本王爺不敢懲治你麼?”接著吩咐左右:“將王妃關進房內,三天面壁思過。”畢竟是公主,他還是留了三分薄面。
側王妃卻不依了,這王妃她就是看不順眼,什麼能力都沒有,屁話不會說,還生個沒用的女兒,卻佔著王妃的位置,而自已,花容月貌,名滿天下的花魁竟然要屈居於她之下,說什麼她也不願意,所以從一進府開始,她是有事沒事都找王妃的岔,王妃則是個純良的脾氣,哪裡會知道她心裡所想,再說她自小就生活在皇家,母親又地位卑微,所以一向是逆來順受習慣了的,也沒當成一回事,試探了幾回之後,看到王妃軟柿子好捏,這柳如眉便越來越來勁了。
當下側王妃又道:“王爺,誰不知道您是個蓋世英雄,當世豪傑,要是這家事都治不好,怕傳出去被人恥笑,說王爺懼內,到時王爺顏面何存。”
王爺一想,可也是,只是人家到底是公主,而且是結髮妻子,如要用家法,卻也不忍,當下悶不作聲地坐在那裡。
側王妃一見這樣,不由得氣衝腦頂,王爺對她是百依百順,她早已忘記什麼位下尊卑,當下便喝令下人道:“王妃敢叫妖僧作法,家法難饒,給我掌嘴。”
丫環站在那裡不敢動,側王妃一看,氣急敗壞地走了下去,就要伸手,王妃一把抓住側王妃的手對著王爺喊道:“王爺還記得郭彩明嗎!”
王爺本來無動於衷,突地聽了這話,突地抬頭看了看王妃,大聲道:“側妃住手!”
側王妃大吃一驚,王爺忙走上前去,正欲扶起王妃。
王妃卻將手一撒,將衣服一扯,肩膀上淡淡的咬痕露了出來。
王爺忙將她衣服往上一蓋,溫柔地道:“王妃,起來吧!”
王妃又流了淚,側王妃站在一旁,咬牙切齒,看來,王爺對她並沒忘情,什麼咬痕,本娘娘不弄掉它就不算得本事。
王爺看著王妃深情地道:“本王怎會不記得,本王和王妃已有二十餘年夫妻,本王離開家鄉也有二十年了,這些年,不是王妃陪在本王身邊,本王怎麼能捱過這無盡的歲月,這個咬痕是本王思念親人,難受之極,王妃自願讓本王咬的,王妃,你坐下吧!”說畢便將她扶到上座。
王妃看著王爺道:“王爺,那一天,臣妾便發了高燒,後又生了一場大病。”
王爺道:“都怪本王,害得王妃如此。”
王妃深情款款地說:“王爺,臣妾並沒怪王爺,相反,因這是王爺留給臣妾的東西,臣妾備加呵受,生怕有失,要不,這麼久了,咬痕豈然還在。”
王爺笑道:“王妃對本王如此,本王會記住的。”
王妃垂淚道:“臣妾知道,王爺和臣妾的結和,是迫不得已,臣妾也知道,臣妾並非王爺心頭所愛,但臣妾對王爺的一片心,卻可昭明月,臣妾不須王爺時刻記住,只要王爺能夠和臣妾這樣說說話,臣妾就滿意了。”
王爺憐愛地伸出一隻手在她肩膀上,道:“是啊!我們好久也不曾像今天這樣說過話了吧!”
側王妃站在一旁,見他們恩愛如此,不禁大怒,但又不好發作,便走上前來,往王爺身邊坐了下來,道:“還是姐姐和王爺伉儷情深,妹妹羨慕不已。”
王妃見她這個樣子,也不生氣,只淡淡地笑了笑,王爺一把把她也攬入懷中道:“如煙你同你姐姐都是本王的心頭肉。”
側王妃甜甜地笑著,心裡頭卻想: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等著,看本王妃怎麼整你。
卻說這邊已是和氣一團,蘭蕊那邊卻急得不行,只急趕慢趕,這時已來到這裡。
外面一疊聲喊道:“參見郡主!”
雲陽直直地走了進來,見王爺一邊一個,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似一副太平無事,琴瑟和鳴的樣子,不禁大感驚奇,這秋月講的話不知對不對,上次說自已琴棋書畫都通,卻原來是狗屁不通,說側王妃不可一世,從來不與王妃共席,這時三個卻相擁而坐。
雲陽心道:什麼女人,什麼男人,像喝花酒**似的,偏生這兩個女人還笑得這麼甜密,真是賤得不行,這幸虧不是自已老媽,要是,一頓好罵。
當下她看到這個樣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