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住了腳步,向他白了一眼,很是費解道:“有什麼問題?他是我天火教的人,多少我還是很瞭解的。”
李孝天向她笑了一下,道:“秀秀,你先別激動,暫且聽我說!”
白玉秀轉過身來,看著他道:“那好,你說,我洗耳恭聽!”
李孝天便道:“秀秀,你想一下,昨天我們看到前面的那幾名已經死去的天火教弟子,他們身上的血都已經早就凝固,而且已經成了冰,這就證明他們已經死了至少兩天。可金堂主他卻才剛剛流出了血來。你說,他們被傷的時間吻合嗎?這是其一!”
白玉秀反斥道:“這並不奇怪啊,因為現在的天氣這麼冷。別說是血,就算是人只要在那裡躺上半天也會變成殭屍。”
李孝天又道:“那好,就算這一點不成立。我還有第二個疑點。秀秀,你又想想,昨天我們把他救回來的時候,他不是已經傷得很重的嗎?但是,為什麼他今天就可以這麼生龍活虎的跑出來與吳道德過招呢?你不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嗎?”
“所以,”李孝天見白玉秀只一臉的漠然與驚訝,便又續道:“我想,這應該是金不貴把吳道德‘請’進我的房間想合謀偷了我的神琴的。而且,剛才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我好像聽到那黑衣人的腳步是先進入金堂主的房間,然後才轉身到我的房間的。這就足以證明,其實金不貴是和吳道德是一夥的!”
此時,李孝天見白玉秀一雙惱怒的美目正怒視著他,便對她笑道:“怎麼,你不信啊?”
卻見白玉秀一臉的不悅道:“我不信。那也只是你個人的感覺而已,並不是親眼所見。”
李孝天對她笑道:“如果你不信的話,那等到今晚,你便會知曉了!”
白玉秀不明白地道:“你怎麼知道今晚我回知曉?難道你現在成了一個算命先生,能夠預知天下事?”
李孝天神秘一笑道:“算命先生就不是。但是,同過整件事,我可以預測他們此時的心裡。秀秀,你想哦,今天午時吳道德他拿不到神琴,他會甘心嗎?”
白玉秀一臉的愕然,看著此時正向自己講解的李孝天,好像看到什麼似的。
李孝天見她沒話可答,便又續道:“那他今晚肯定還會回來找金不貴,進下一步的計劃!”
白玉秀眯著眼睛看他,不解地道:“你怎麼知道?這個你幾時變得這麼聰明瞭?”
難道是一定要失去了至親至愛的人,才會令他變得如此的聰明?還是這一路走來的坎坎坷坷終於教會了他怎麼去看事,以及和看人?那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啊!
就像我本人一樣,失去了一個今生最愛的人,才知道怎麼去愛,該如何去愛!唉,一個人要學著長大,那得要付出多少曾經珍貴的東西啊!
李孝天向她笑道:“秀秀,其實你沒有猜到,那是因為你太相信他了!”是啊,太相信一個人,那就肯定不會想到做壞事的人會是那個自己最信賴的人。人啊,多少還是提防一點的好。
聽了他分解這麼多,此時白玉秀也開始有點相信他了,但自己還是不敢去接受一向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金不貴回為了武當派而背叛了自己以及整個天火教。
白玉秀很認真地對他道:“但是,天哥,在我們天火教中,自從鐵琴魔君祖師創教以來,都從未出現過一個叛教之徒。因為,只要是誰敢叛教,那就一定會被推入千年火刑,被焚身而死,就連骨灰都找不到。死狀十分的殘酷!”
李孝天又道:“沒準,這個金不貴壓根就是吳道德暗中派進你們天火教做臥底內線的呢?”
聽了他這麼說,這樣的事那也是不能說沒有的。某人為了稱霸整個武林,他也會在各門各派中暗中插入自己的得意弟子做內線,那是也常有的事。所以,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如果是真的按照李孝天的這個說法,那等到天黑之時一切就會揭曉了。
當下,白玉秀也不再與他說些什麼,低著頭繼續往來路走回。沒過多久,他們也便回到了客棧。
待他們二人走回了房間,已見金不貴被李雲山三人扶回了房中,並將他抱上了床,而且小翠還幫他清理了身上的血跡以及喂他吃上了午飯。此時,他的臉色也比較好看了些,不像剛才被那黑衣人打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看見白玉秀安然回來,金不貴便欲要起身向白玉秀道好,可任他怎麼爬也都爬不起來。
白玉秀見後,心中多少也有些心疼,急忙上前來扶住他道:“金堂主,你先別動。如果你有什麼話,那就這樣直說好了。免得被別人懷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