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默、諸葛婉兒一行人來到了飛機場。
大使館給他們準備好了私人航班。
諸葛婉兒的心情有一些低落,拉著陳默的手,一直不肯放開。
她知道,飛機落地的那一刻,這個男人就徹底不屬於她了。
上飛機之後,冷鋒等安保人員也都默契的給二人留出來私人空間。
“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諸葛婉兒為了轉移注意力,勉強打起精神問道。
“克國的果子熟了,是時候去摘了。
另外,我收割一波櫻花國和歐元區,繼續削弱基金會的力量。
等這些都做完了……就是終極之戰到來是時刻了!”
陳默望著飛機窗外的濃濃雲層,眸中熠熠生輝。
“櫻花國和歐元區沒那麼好收割吧?”
諸葛婉兒質疑道。
之前櫻花國已經被陳默收割過一波了,講道理應該是觸底了,就像是水位到了最低點,你再想大桶大桶的盛水就不太可能了,而歐元區更可怕,它們組成的鷗盟是能跟霸國扳手腕的存在,好幾位主神都是出自歐元區!
“是不好收割,所以,我需要一個幫手。有了這個幫手,想收割這些地方將易如反掌。”陳默笑道。
“誰?”諸葛婉兒好奇道。
“基金會第一主神,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所羅門·羅斯切爾德。”
陳默淡定的吐出一個名字。
“什麼?!”
諸葛婉兒聞言嘴角一抽,徹底從不好的情緒裡剝離出來,畢竟陳默說的這件事過於駭人聽聞了。
終極之戰的大boss正是所羅門·羅斯切爾德。
現在陳默要積蓄力量和本錢才能開啟終極之戰。
而他要積蓄力量和本錢卻又要所羅門·羅斯切爾德幫他打所羅門的自己人。
諸葛婉兒突然腦海裡浮現出這麼一個問題——是誰殺了我?而我又殺了誰?
是我殺了我自己嗎?
“你不信嗎?”陳默笑道。
“其他人說這句話,我肯定不信,但是你說的,我不信也得信了。只是……這未免也太荒謬了吧!所羅門又不是傻子,憑什麼跟你聯手收割自己人啊?”諸葛婉兒道。
“你該不會以為基金會內部也是鐵桶一塊吧?三爺最近給了我很多有用的情報,基金會里的內訌早就開始了。
所羅門這幾次商戰賠的錢,都是他自己出的。
霸國這個基金會的大本營也被次貸危機和經濟危機攪合的久久無法恢復。
這次的毛熊制裁,就是所羅門想收割血包回血,結果被我給攪合黃了。
他現在比我更急需要新的血包回血。”
“所以,我找他聯手,聽起來很荒謬,但他卻不得不答應。”
陳默笑道。
事實上,上一世就是這樣,霸國可不管你是不是它的盟友,只要它缺血了,就會在全世界進行收割。
這一世,陳默只是把這個程序加速和提前罷了。
諸葛婉兒看著陳默的那張帥氣的面龐,忍不住問道:“默哥,你怎麼能這麼強?”
陳默想了想,說道:"我曾經遇到一個很……怎麼說呢,算是很可怕,又很詭異的人。他很強大,強大到可以殺死世界上任何人,但他自己又很怕死,怕到深入骨髓和靈魂。
他強迫我給他解答生與死,重生與輪迴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我自己也領悟到了一些道理。"
“那些最美麗的容顏,終會被歲月的刻刀無情雕琢,皺紋悄然爬上臉頰,曾經的光彩奪目逐漸黯淡;最強壯的身體,也抵不過時光的消磨,力量會在日復一日的衰老中消逝,矯健的身姿成為回憶;最巔峰的權勢,猶如過眼雲煙,在朝代更迭、風雲變幻間,頃刻間土崩瓦解,昔日的呼風喚雨化作歷史長河中的一聲輕嘆;最豐饒的財富,可能在一夜之間因天災人禍、經濟動盪而化為烏有,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轉眼成空;最聰明的大腦,隨著生命的終結,一切智慧也將被塵封,那些曾經閃耀的思想火花不再復燃。
它們看似堅不可摧,但在死亡面前,實則脆弱無比。
一切的一切,最終都會化為歷史的塵埃。”
“只有當人真的面對‘死’的時候,才會明白原來自己一無所有。
任何事物在這個概念面前立刻灰飛煙滅。
人所有的語言、智慧,與這個現實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