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熟悉的冰冷疏離。
「幹什麼?」
原桓榷若無其事收回手:「到了。」
原桓榷和江鶴都是無辣不歡的肉食主義者,火鍋底料點的最辣的那一款,兩個人呼哧呼哧滾著熱辣辣的湯送下去好多牛肉羊肉,吃得江鶴鼻子不停吸著鼻涕,原桓榷抽了張紙遞給他,還順便把剛撈上來的肥牛放到江鶴碗裡。
「我好久沒吃火鍋了,每天訓練都好忙,我們教練搞了好多方案,按著我們不停練。」特別是原桓榷那天曠班回來,訓練賽也越來越多,過兩天還約了fb和好幾個戰隊打。
江鶴舌尖都被辣的充血,嘴唇紅艷,吐出來的話卻是冷冰冰的:「你們戰隊這麼菜,練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江鶴話語間難掩嫌棄:「我都不知道你們那個顧緒是怎麼進的一隊,除了充數還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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