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的工資相比朝廷的一二品官員,還是不如的,雖然趙巖的想法是高薪養廉,不過顯然在高壓的反腐力度之下,暫時用不到這種策略。
不過底層官員的工資比官場上的底層官吏來說,卻是高得多生活一般沒問題。
就那些高階人員來說,一般也用不了那麼多錢,什麼要養全家老小小什麼的,那不過是貪汙的藉口罷了,高官的花費就要比下層官員高了?
真正錢多的,還是那些士兵和將領,一旦立了功,肯定會有獎賞,另外剿匪也有紅利可分。將領所領份額,一般為士兵的3倍。最高也不能超出3倍,這是定死的一條。
另外那些從事科研的人員,沒文化的叫工匠,有文化的是科技院裡的“科學家”他們的收入甚至比士兵將領還高,發明出新技術,新事物就是立功,可以領賞,還不用像軍隊那樣平分。
趙巖的這種利益分配方式,是把高層人員的利益掰出來,分給下層人員。那些高層的收入並不是很高,但在日進金斗的情況下,他們的抱怨卻是不高,主要還是趙巖以身作則。
趙巖賺到的銀子,用來自己享受的卻是很少,平時吃喝雖然精緻,但卻不奢侈,同時對奢侈品也不甚感興趣。
幾乎全部銀子都用到來發展,因此趙巖手下的文武高層雖然沒什麼錢,但也能安生的過,對這種利益分配也是服氣。
這就是不患窮而患不均,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道理。上樑正了。有個榜樣在那裡。下樑也就不歪了。
若是上樑不正,而要求下樑正,下樑自然不服氣。
一個沒有太大貧富差距的團體,攀比風氣自然也就不高,人人也都能安守本份,只要沿著趙巖給他們畫下的無上通途走下去就行了。
青島駐防官兵,以及近海艦隊的官兵,不出幾天賞賜就已經發了下來,價值十萬兩的賞賜,有九萬兩發給了他們,其他一萬兩歸第一艦隊。
一千五百名官兵,幾乎每人手裡都領到了的多兩的賞賜,嚴世良也拿到了刃兩的賞賜,並且晉升為青島守備。
當天嚴世良和手下計程車兵湊錢大擺了一桌,慶祝青島防守戰的勝利。
天氣已經回暖了,十幾艘漁船第駛出了青島港。漁民們嘴裡唸唸有詞,祈禱著今天是個好天氣。
一艘淡船上,一個茁壯的少年,正在穿上瞻望著海天之間的那條線,少年看了一眼正準備吊鉤的爺爺。問道:“爺爺,昨天我們沒捕到多少東西,魚都哪兒去了?”
“嘿,傻小子,剛開春呢!能捕到什麼東西。一般也就這兩天,從南邊的魚就要過來了。”漁船上的老人笑道。
“哦!”少年有些懵懂。
“以後跟著爺爺出海就用心學,本來不想讓你出海的,不過總兵大人給我們造出了大汪船,能走到更遠的地方去撈魚,前途大著呢!”老人兩眼放光的說道。
“有什麼好的!總兵大人要我們交八成的渣稅呢!”少年嘟囔道。
“你懂個屁!”老人頓時教道:“就算是收八成渣稅,你爺爺我撈了幾十年的魚,都沒見著有人敢到遠處撈的,海里的魚都成精了。總兵大人給我們造這麼大的船,一天撈他幾千斤也不是難事。一天撈個一千斤,也能剩下兩百斤,就算自己吃。撐都撐死你。再說這船不要錢啊?沒收九成你就能樂了。”
“哦!”那少年想著感覺貌似挺有道理,就點了點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少年問道:”爺爺,今天我們能抓到魚嗎?”
“小我也不知道,不過魚汛也就是這幾天了。”老人捋著鬍鬚思索道:“今年不是很冷,說不定那些魚會提前北上。”
這時不遠處的海底突然泛起一陣黑色的波浪,在晨曦的照耀下,不時發出一些金黃的顏色。
“咦!爺爺你看。”少年指著那處奇異的地方喊道。
“是小黃瓜,準備撒網。”老人精神一振。爺孫兩馬上開始準備撒網,噗的一聲,將網撒進了海里。
不一會,就滿滿的一網小黃魚被拉了上來。
“這大船就是好,以前想來這中地方撈魚,都得提心吊膽的。”老人感慨道,他這一輩子兒;二在離海岸很近的地方捕魚。這遠處雖然冒險來了幾次州一船來這麼遠的地方卻是十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沉船,老人也已經十多年沒冒險來過這麼遠了。
“哈!好多魚呀!”少年興奮的大喊大叫。
“呵呵!我們去抓別的魚。”老人突然把帆纜一拉,停止了捕魚。
“爺爺,這麼多魚為什麼不撈啊?”少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