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動不動,他渾身赤裸,面板白得發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冰冷的如同死氣一般的氣質,如果不是那雙眼睛,他簡直就不像一個活人。
三人一狗不久就到了門口,巨大的門佇立在人面前,王仁這時才看清楚,這門是用最牢靠的材質製成,可偏偏卻沒有鎖。
王仁剛想走近去瞧瞧,卻被一隻手扯住,瞬間冰冷的觸感滲進面板,那男人對著王仁搖搖頭,接著就用手指在王仁手掌寫字。
‘不要從這裡出去’
王仁又看向他們來的那條路,現在帶個幾乎相當於半殘廢的人了,怎麼出去?
凌霄也和那人想法相同。
“王仁你走前面。”
王仁聞言便第一個爬了進去,隨後是那個男人,凌霄在第三,最後的是那隻金毛。
那金毛像是知道這個洞不能被人發現,早早咬了塊和牆壁相似的鐵皮,凌霄已經在洞口裡面了,不好轉身去幫那金毛,那狗幾乎四肢並用結結實實的把洞封好,那洞本就挖的隱蔽,這麼一掩,在這光線不太足的空間幾乎一點也找不到。
洞裡黑漆漆的幾乎一絲光線都沒有,王仁摸索著方向,他沒有幫扶著那男人,因為王仁發現他爬得很快,那速度根本不亞於凌霄,不一會兒三人已經到了進來時的口子了,王仁爬了上去,他伸手拉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現那人非常重,像是比一般成人要重。
王仁身體雖然沒有成年,但他上輩子就懂得用巧勁,拖一個成年人根本不在話下,但是這次卻非常費力,幸而有凌霄在後面託著。
三人出來之後,那狗一蹦就蹦了出來,它抖抖身上的泥土就開始掩埋洞口,凌霄和王仁也幫著,那人就挨著牆看著他們。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11月的天黑的有些早,還沒過六點,黃昏的光就漸漸開始暗淡,
凌霄非常在行如何掩蓋痕跡,三人回到中式別墅後就打理好了自身,也給那男人隨便找了套衣服,凌霄就去處理痕跡。
而這時王仁發現,被綁在房間裡的朱局長,已經不見了。
繩子被割開,手銬也拆了丟棄在一旁。
王仁心裡也有了眉目,他並沒有想讓姓朱的就這麼沒了,他是留著生路的,可看著這情形,顯然不是他自己逃脫的。
但現在已經沒時間考慮那麼多了,這多出的人必須儘快帶走。
凌霄把那人扶上車,對,是扶上車,因為那男人似乎已經可以走了,只是雙腿僵硬著走得並不自然,凌霄看了他一眼,就把他拷了起來。
那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這麼對待,那狗蹦了上車,因為太累了就懨懨的趴在那人腿上。
王仁坐在副駕駛上,透過車窗觀察著周圍,姓朱的車已經開走了,除了這點之外其他一切如常。
難道那姓朱的,就這麼默默的把這事給掩了?王仁不太相信。
而這時被王仁叨唸的朱局長正在醫院悲慘的躺著,其他都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但是最後那拳卻讓他被確診了腦震盪,他現在腦子不清醒,但他確實沒有傻到把這事大肆宣揚,不說他那些破事被曝光了有多嚴重,就那房子周圍之前那些不清不楚的東西,就能要他命了,他並不十分清楚那些人在幹什麼,但是上頭不鹹不淡的警告過他,讓他悠著點。這警告得並不嚴重,但是他靈敏的直覺卻讓他從頭至尾警醒著!這是什麼意思!?這事無處不透著詭異,那些人幹什麼事那麼偷偷摸摸,又選中他的地,上頭也是知道的,卻只是不鹹不淡的警告他,他生來機靈得了這警告必然不會宣揚還會幫著掩一下。但是他只是在不清不楚雲裡霧裡的轉著,不瞭解大概,卻佔著最大的嫌疑,就著那警告他的人不是什麼好鳥他就知道這必不是什麼好事,一旦事發,他必然就會成為兩方炮灰,被滅口還是頂罪就看哪方比較厲害了!!所以他在從王仁口中得知姓於的手裡有那麼批軍火,才想方設法的要去弄到,武器這玩意總讓人有那麼點安全感的。
三人回到小區已經快七點了,奶奶看王仁一身衣服髒兮兮的也叨了好久,王仁洗過澡吃了晚飯後就下五樓敲凌霄的門。
這是王仁第一次進凌霄的房子,房子裡十分乾淨整潔,傢俱和裝飾顏色也是單調的,格局與六樓一致,整個屋子卻透著一股自律嚴謹的氣息,就像是一架機器,它功能齊全,卻冰冷又硬質。
那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那狗就倦在他腳邊休息,屋子裡的氣氛十分不好,桌子上擺著一杯水,桌面上的字跡還沒完全乾,留下了不成跡的筆畫,顯然兩人剛剛交流過,而且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