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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還有人對物,比如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本質上就是情感的變質和轉移,把對一個人的愛,變成對其他事情的專注。

那時候我就在想,要是記憶也可以進行轉移就好了,那樣我會忘記很多人,忘記很多事,我就不會受他們的影響,如果是那樣,我一定可以對出現在我身邊的人做到視而不見的。

米舒不知何時跪坐在了我身旁,她完全不顧宅宅怒視於她的狗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認識快三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得這樣悽慘,好像被撕裂了心肺。

她梗著脖子拉住我正在勞作的手,聲音裡帶著哭腔,吐字一點都不清晰,像哭訴,又像是在埋怨,她說,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一個都沒有接。

黑夜中閃過一道光亮,我用力甩開她的手,手裡的泥水飛了出去,它畫了個弧度沾到了我的臉上。

我依舊在刨坑,我怕那坑太小,不足以埋下那一堆七零八落的小東西,不足將張技藏起來。

米舒不依不饒的撲上來,這一次她將我手裡的木棍給搶走了,她帶著嘶吼聲試圖將所有的悲傷吐露於我。

她說,飛飛死了。

你知不知道啊?!

飛飛她死了。

死了!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忘了去奪回那根木棍,可是洛飛飛她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再也不需要她那些至理名言來作為個性簽名了,現在的我隨便想一句話都是富含人生哲理的呢。

雨一直下,眼前的那棟建築物的窗戶裡還亮著燈,我感謝這一場雨,因為這場雨所以沒人下樓將我一腳踢走,可是我也不知道,就在那時,那棟門窗緊閉的屋子裡,瀰漫著的一氧化碳氣體越來越濃。

我慢慢的將那些照片放進坑裡,然後用泥土將坑填平,到最後我還起身用力跺了幾下。

黑色的夜空被閃電劈成了好幾半,米舒的聲音被淹沒在了雷聲中,她說飛飛是被人謀殺的,然後那些人還將她的屍體拋進了護城河。

我起身,然後仰著頭看了眼夜空,我問米舒,你說這雨怎麼就這麼能下呢。

有人常說,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的,所以我就在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