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蒼言的耳朵,問道:“不舒服?”他明明是按著豐富的經驗來做的啊,這個雖然他本尊沒有經歷過任何情事,可是他的化身不是白化的,萬萬化身難道是說著玩的?如此多的化身,哪怕每個都只經歷過一場情事,這個加起來的數目也不光光是用經驗豐富可以來形容的吧,何況他的化身中很是有那麼幾個情場高手,箇中翹楚啊……比如專業的採花賊,那技巧那手段嚴格來說都是屬於雲赫連天的經歷。
於是雲赫連天的這個技巧,實在不是當初生澀的赫連雲天能比擬的,連赫連雲天那點不算技巧的技巧都能讓蒼言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雲赫連天的套 弄怎麼可能不舒服?而是太舒服太刺激了啊,舒服得蒼言不過幾下就要洩了而已……
蒼言哪裡敢開口答話,一是答不出,二是他怕一張嘴就都是讓他自己聽著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啊,三是他真的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只不過被這麼摸幾下就射了的話,實在是太傷害雄性自尊了……
蒼言這一沉默,表情這一糾結,雲赫連天以為他真的是不舒服了,更加搜尋著那些被他深埋的記憶,如法炮製在蒼言身上。
這下好嘛,終於如願地讓蒼言顫抖著繃緊了腳尖,一聲低吼,得到了高 潮,嗯,那個雄性自尊也是所剩無幾了,蒼言喘息著糾結,自己到底堅持了幾息呢……卻被一聲驚呼打斷了。
“蒼言,救命啊!”
燈泡
這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準是那個惹禍的狐狸精雲初,最可惱的是,他早不來晚不來,什麼時候不好,非要挑在清晨他剛和雲赫連天做完些少兒不宜的床上運動正在面紅耳赤的時候來攪局。
蒼言是又羞又惱,恨不能一把捏死雲初這個禍精,可是幾千年的交情,別說他還真下不了手,還得光著身子從床上跳起來巴巴去救他,邊忿忿地想著,他要死也得自己捏死他才出氣不是,死在別人手上算什麼。蒼言心裡對雲赫連天那是一萬個抱歉,兩個人正在床上濃情蜜意的,突然跳出個人來跟他喊救命,也不知道雲赫連天會不會生氣。
反正要是換做是自己大概會不快吧,不過雲赫連天也許就不會吧,他也不怎麼喜歡自己,想到此節,蒼言又心裡微苦,他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陪著自己的吧……到時候孩子出生了,他會不會就……
“蒼言!”隨著又一聲驚呼,火紅的身影是連滾帶爬地往他懷裡撞,不是雲初還是誰呢,好在蒼言已經幻化好了衣服,不至於那麼尷尬,不過蒼言還是用手推住了雲初,跟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和別人摟摟抱抱的算個什麼呢。
蒼言正待罵他你又闖了什麼禍了,就瞥見三道毫光如影隨形地跟著雲初射到,雲初尖叫一聲就往蒼言身後躲。蒼言也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下去,留著一會再罵他,抬手打出一道法訣迎向了那三道毫光。那三道光芒速度頓時一挫,現出裡頭細如牛毛的三枚金針,向失了準頭一樣,詭異的漂浮在半空。
雲初見蒼言接下了那三枚金針,這才壯著膽子探出頭來瞄了一眼,輕拍著胸口舒了一口氣,笑眯眯地道:“還是蒼言你最好啦。”
蒼言回頭瞪了他一眼,見那三枚金針停了一會又倒射了回去,還沒來不及問雲初到底怎麼回事,天空中傳來的靈力波動就讓蒼言臉色一變,居然有人要動用大法力直接引雷轟下來了,這屋子可是承載了他太多的美好記憶,又豈容得他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輕易被毀去。
拖著不甘不願的雲初出了屋子,就見一青衣飄飄的俊朗青年站立空中,正在掐動法訣,看到躲在蒼言背後的雲初,目光凌厲地朝雲初剜來。蒼言暗歎一聲,不知道這回雲初是又上了人家老婆還是女兒,看這苦主苦大仇深的模樣,就算不是恐怕也相去不遠了。
蒼言又瞪了雲初一眼這才朗聲道:“這位道友,我先替我朋友賠個不是,不管怎麼說,這錯是八成在他的。”
聽了蒼言這句,雲初立馬就跳腳,辯解道:“這回我真什麼也沒幹啊,我冤枉啊我。”就連天上那位也繃不住嚴肅的表情,笑彎了眉毛,許是沒見過蒼言這般,嗯,直爽的吧,事情青紅皂白也不問就認為是自己朋友的錯。
“不過,我這朋友雖然性子劣了點,想來也不至於做什麼天理難容之事,何必用如此歹毒的附骨針呢。”雲初聽著一個勁地點頭,想想又不對,呸呸,什麼性子劣,他明明這麼善良又解風情。
那青年許是見了蒼言有趣,收了即將釋放的法術,落到了地上,遙遙地看著雲初,又看看蒼言,笑著道:“舊相好?”這句卻是點著蒼言對著雲初問的。
蒼言一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