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了,尤其某隻還不領情。
“我可沒下毒,喝吧。”
看著那大老虎目光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瞧,赫連雲天沒好氣地在他腦袋上一按,也不管他是不是會咬自己一口了,無奈地去廚房開鍋燒第二鍋。
暖冬
大雪已經完全封山了,赫連雲天這屋子在山上,自然就不會有人來拜訪了,也無虞什麼野獸之類,可以說赫連雲天這裡基本就是與世隔絕的一方小天地了,以往一個人,這漫長的整個冬季就會一個活物都不見,不管他再怎麼喜靜,這個時候偶爾也會覺得有些死寂。
不過這個冬天卻不同,不但有小三和小四這兩個小傢伙陪著,臨時又多了一隻大老虎,一下子多了幾分人氣,而且對於有這一大兩小的老虎陪伴,赫連雲天還是很滿意的,因為他們不會說話啊,也不怕他們會像有些喜歡熱鬧的人一樣,一直聒噪個不停,感覺鬧騰的很,這就是赫連雲天不太樂意與人相處的原因——像蒼言那般能一坐就是一天,一聲不響的人可不多見。
他們只會安安靜靜地陪著你,聽話乖巧,不吵不鬧,看書看得無聊了,還可以逗逗小三玩,或者看小四欺負小三,都是非常愉快的事。
至於那隻臨時成員麼,一場重傷大耗元氣,雖然用朱果救了回來,那傷了的元氣卻是一時半會沒這麼快養好的,總是懶懶地躺著也不動彈,伏在那或是閉目養神,或是看著小三、小四和自己玩鬧。
每每這個時候,赫連雲天都有種錯覺,那在看著自己的大老虎和某個人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這當然不是說大老虎和蒼言長得像,而是那種神情,那看著自己的目光,蒼言也是和大老虎這般守在自己身邊,當自己從書裡抬頭看他時,他總會對著自己露出憨厚的笑容。
之所以赫連雲天覺得這是一種錯覺,是因為一個人和一隻老虎,怎麼也扯不到一塊吧,縱然有些時候他們的神態真的神似極了,赫連雲天也從來沒有過這隻大老虎就是蒼言的荒謬想法。
赫連雲天還是如往日一般側躺在軟榻上,隨意地翻著書頁,懷裡則抱著小三當暖爐兼靠枕,那一身毛茸茸的皮毛在大冬天的抱在懷裡,很是暖和。
倒是難為了活潑好動的小三,赫連雲天可以看一整天書都不挪窩,小三可呆不住,先是繞著赫連雲天的青絲玩,不過小三一個失手把赫連雲天的頭髮拉疼了之後,赫連就把自己的長髮從他的爪子底下解救了出來,免得自己提前變成個禿頭。
小三安靜了沒一會又和赫連雲天衣服上的一個線頭扛上了,不停地用自己的爪子撓它,可憐那麼小個線頭,小三這麼可能用自己“龐大”的爪子抓住它……還妄圖用牙齒咬它,就差沒把口水滴在赫連雲天身上了。
赫連雲天本來是不在乎小三在他身上又抓又撓的,反正他爪子上的利爪也沒伸出來,那肉肉的爪子撓在身上,自然是不痛不癢的,可是這傢伙居然張大了嘴要一口咬下來,他倒是不怕小三真把自己的肉一口咬下,可是身上的衣服多半是要被他的尖牙啃出兩個洞來不可。
沒好氣地拿手上的書敲在小三頭上,制止了他的破壞行為,小三兩個爪子抱住被打的地方,低聲嗚咽一聲,無比委屈。赫連雲天卻裝作沒看見,這個時候要是一搭理他,他可就沒完沒了的了。
小三見赫連雲天不理他,蹭了他幾下還是不理他,不但不給自己順順毛,還不輕不重地拍了自己一巴掌,頓覺沒趣,又老老實實地伏下來,大眼睛骨溜溜地四處轉。
老實了沒一會,一溜煙地跳到地上,蹭到正在打盹的小四邊上去了,赫連雲天也沒揪住他,安靜了幾個時辰了,也難為他了,就放他去鬧小四了。
小三平時最喜歡抓自己的尾巴玩,發現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每次都是徒勞的之後,他就喜歡去抓小四的尾巴,這不,一捱過去就去抓小四圈在身上的尾巴。
小四雖然正睡著,卻好似早就料到了小三的不軌企圖,尾巴輕輕一擺,就躲過了小三這一記猛虎撲食,小三再撲再躲。
小三追著小四的尾巴上躥下跳,小四則還是那副懶洋洋永遠也睡不醒的模樣,可是總是在最後一刻,尾巴輕鬆地一擺不讓小三抓到,就好像故意再逗小三一樣,赫連雲天見了這情景,不禁莞爾,恐怕小三這輩子也不太可能逮著小四的尾巴。
把目光又放回書上,緊了緊身上披上的狐裘,哎,這小三一溜開,頓時覺得有點冷了,唔,下次還是抱著小四吧,小四可聽話多了,正想著眼前突然一個陰影。
赫連雲天一愕,居然是那大白老虎跳上了軟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