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初也跟蜀山劍派的掌門打了個平手,而蜀山劍派的掌門怎麼說也是個排名第四的人物啊。
但眼前的黑紗女子卻能用兩根手指制住自己的長劍,這份功力,恐怕連天榜第一的風無忌都不可能擁有。但眼前的景象卻是真真切切,讓柳乾坤不得不相信這是真正的事實。
“這位姑娘,此乃我海天劍閣的家事,恐怕還輪不到姑娘插手。”雖然被怒火充斥心頭,但柳乾坤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幽月這鬼神莫測的功夫讓他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憤怒說道。
幽月才不會管他說什麼,淡淡的轉過頭來,正好與同樣轉身過來的顏紅玉對視了一眼。看了看面孔猙獰的柳乾坤,顏紅玉此刻真的死心了。這個與自己同床共枕十幾年的丈夫,竟然真的對自己下了殺手。
苦笑了一番,顏紅玉面帶淒涼的說道:“家事?好一個家事,柳乾坤,這麼多年來。你何時把我當做一個妻子來看待。若不是我照顧馨兒這麼多年的話,恐怕仍舊只是你手中的一個玩物吧。”
右手輕輕的取下頭上的髮簪。一頭柔順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傾斜而下,披灑在消瘦的肩頭。伸手拉過一縷秀髮,顏紅玉淡淡的說道:“如今馨兒已經不再,我對海天劍閣在也沒有任何留戀。只盼著能守著馨兒,從此青燈古捲了此殘生。如今斷髮於此,你我夫妻恩斷義絕。”說著。顏紅玉兩根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毫不猶豫的將一縷秀髮剪斷。
雖然在看到顏紅玉將髮簪取下的時候,那老者便隱約猜到了顏紅玉的心思,但他卻也沒有想到顏紅玉竟然能夠如此堅決。看著那張絕望中帶著嘲諷的臉頰,老者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與幽月對視的柳乾坤。心中雖然不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能猜到,肯定是自己這個兒子做了非常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上前兩步,老者握住柳乾坤的手腕將他手中長劍取下,微笑的對著幽月說道:“不知姑娘何許人也,老夫雖很久未在江湖走動,卻也沒有聽說過姑娘這等功力的年輕好手。”
從老者出場到現在的一言一行,讓幽月心中也是好感大升,不由的,幽月那清冷的語氣也難得的帶起點點平淡的說道:“小女子幽月,見過前輩。”
“呵呵,前輩可不敢當。老夫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幽月聖女大駕光臨,實在是讓鄙派蓬蓽生輝啊。只是,不知幽月聖女與……”老者並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
回頭看了看已經消失的林南和身後的女人們,幽月淡淡的說道:“我只是三少女人中的其中一個而已,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接走馨兒妹妹。如果前輩沒有什麼事的話,幽月便與眾位姐妹告辭了。”
聽了幽月這句話,老者也再沒有留下眾人的藉口,便笑著說道:“如此,幽月聖女還請自便。鄙派中的事情還需要老夫處理一番,請恕老夫不能遠送。”
“告辭!”幽月淡淡的拱了拱手,以示尊敬。畢竟面前的老者怎麼說也是馨兒的爺爺,給他一點尊敬也不會掉下一塊肉去。
卻不料,老者雖然好說話,但柳乾坤這貨腦瓜子好像被蠢驢給踢了一般,高聲喝道:“你們可以走,她不能走。”
幽月和老者都還沒有說話,花巧蝶這火爆脾氣的丫頭首先躥了出來,嬌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人家都已經與你恩斷義絕了,你還有臉自這裡胡攪蠻纏。看什麼看,不服氣啊,不服氣就就來戰上一回。你要是再唧唧歪歪的,本姑娘就把你這破莊子移成廢墟,否則的話,本姑娘就不叫花巧蝶。”自從卸下了太一門色使的位置之後。花巧蝶便恢復了本性,小脾氣也隨之見長。
這一番話說出,登時氣的柳乾坤那張老臉精彩紛呈,一陣紅一陣青的好像彩虹一樣。雖然這話說的狂妄,就連那老者都不由的心頭有些惱怒,但抬眼掃視了一下站在自己對面的一眾女人們。除了一個自己根本就看不透的幽月之外,還有三個與自己同樣是天榜功力的高手,其他的人均是位列地榜。這位叫的最歡實的小姑娘更是隻差臨門一腳便能進入天榜,說不得,這些人還真有將海天劍閣剷平的能耐。
而且,自己這一方本就是有錯在先,如今理也說不清,打也打不過,老者只好淡淡的說道:“紅玉。你真的就這麼走了?”
“不錯,紅玉在這裡最後叫您一聲父親,從今以後我顏紅玉與柳家再無任何瓜葛。”顏紅玉實在是傷透了心,連看都沒看柳乾坤一眼,便淡淡的回答道。
“如此,老夫也不勉強與你,今後你便好自為之吧。如果以後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儘管來找老夫。”老者顯然是非常喜歡顏紅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