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上有強烈的血腥味。看起來那人頭還在流血,而且面部表情也極為猙擰,扭曲,看樣子像是一個新鮮的人頭,不過她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林南。林南明顯看得出那人頭做到處理的,其實是用某樣物質保了鮮讓它一直是這麼新鮮血滴的,像是剛切下來的頭一般,其實那顆頭林南估計都有三年以上的歷史了,林南可是對醫學方面有頗深的研究,這種保鮮的方法林南一看便知道。雖然噁心歸噁心,但那速度和力道非常之強勁,能用如此霸道的力量驅使那用無數根手臂接成的人頭用來丟林南,說明她灌輸了不少內力支援這條用來嚇人的噁心武器,不然的話光靠那武器的堅硬性不靠內力挺早就斷碎掉了。這一下來得相當生猛,林南能算出這攻擊的力道和速度比先前更加的強勁不少,不過林南的行屍手下也不含糊,剛才那種程度的威力就巳讓林南一個行屍接得相當吃力了,這一下另一個行屍也不在旁觀戰了,兩個行屍同時提升出五層功力只是各使出一隻單手便輕易的接下了這人頭的一激。一個人對抗是很吃力,但兩個人就完全不同了,他們接這一招時就像是在接一個排球一般的輕巧。被掌力逼退的人頭又一骨腦的被那女鬼給抽了回去,林南雖然隔著血霧看不請她的表情和動作,但林南可以感到她明顯被林南兩個行屍同時用五層功力給震退了好幾步,其實那種厚度的血霧林南只要稍提升內力到一層多一點便能看清內裡的玄機,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林南先不是不能加強內力,免得人懷疑,所以林南就先忍住了。這下人頭被林南兩個行屍擊退了,林南身後響起了無數的掌聲。林南迴頭一看,那些本地人都給林南豎起了大拇指,其中一個一臉真誠的讚道:“這位少俠的保鏢真是好身手呀,佩服佩服,不過那鬼魂用人頭當武器真是太可怕了,少俠你可要幫幫我們雨鎮呀,讓我們恢復到以前一樣的和平寧靜,你要叫你手下把那鬼魂給除掉呀,我們雨鎮現在所有的人的將來就全靠你了。”他這麼一說。林南好像被當成是救世主一般。林南只是呵呵一笑,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王老頭,發現他摸了摸鬍子,也是一副讚賞的表情,他眼睛可是精明得很,也發現了林南在看他,不免說道:“這位少俠的手下的確是非常厲害,這讓老夫是大開眼界了,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呢?”這個王老頭終於忍不住想要知道林南的身份來頭了。但林南不可能說林南姓夏,如今皇族全姓夏,而老百姓中姓夏的卻很少,這一點林南從小就聽人說過,但林南又不可能隨便說個名字,這樣等林南以後認識的人多了,被發現了,別人會說林南不真誠,連名字都說假的,所以林南想了一想,對他一笑道:“這位道長過獎了,小子覺得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值一提,道長就隨便稱呼在下便是了。”跟林南雜嘴皮子他是肯定不行的。林南這麼一說,他也知道林南不願提及自身的姓名,所以也不好追問了,只是淡淡一笑,又對身後的眾人凝重道:“各位先不必這麼驚慌、以老夫看這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那妖女的障眼法,她可是活生生的人。只是練了些邪功罷了。我相信這位公子的手下就足以對付了,大家放心好了,等此事一完,我便立刻告訴大家凌波第三圖的情況,我們好著手去尋圖了。”他這句話無疑是一定強心鎮定劑,他一說完那些平民像是找到了希望般,眾人也開始嘰嘰喳喳的問了起來:“道長你說的屬實嗎,她真的不是鬼嗎,少俠你一定要叫你手下打死她啊。為我們雨鎮死去的人報仇呀,也讓我們過上一段安寧的日子吧。”“是呀,王道長說的話從來沒有假過,我信他,那女,不,那妖女原來是騙我們,騙了我們這麼多年。原來是裝神弄鬼的,少俠我們鎮全交給你了。”……那些傢伙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林南都點頭微笑,一直沒有作聲,只是又轉過頭去看向了門外那血霧中的人影,不過此刻林南心中卻在想那王老頭的事,他才到底是什麼人呀,居然在沒有什麼解釋的情況下讓那些受了五年女鬼的罪的鎮民一時就相信了他的話。相信了那女人不是鬼,看來這個王手續頭在當地人的威信真是頗高呀,能讓這麼多沒上過學,不懂大道理的當地人信他的話,說明他的確有來頭。而且肯定有很強的能力吧。這件事完全就有些戲劇化,就單單王老頭一句話,這些鎮民都相信那女鬼是人了,這真是太厲害了,真的厲害,不過這一下氣氛倒轉變得好多了,因為大夥一聽那女鬼不是鬼而是人,先前那些怕鬼的膽小鬼也都壯起了膽量,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雖然也很恐慌那妖女的武功,但對於鬼的恐懼心理卻消失了,這一下本來全縮在牆角的外地江湖中人也一個二個的站了出來,各人都舉著手中的武器,看來像是想和林南的兩個行屍手下並肩做戰吧。這客棧二樓一直是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