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甩甩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消失了。
王府後山,一個黑衣蒙面人向另一人報告,“主人,用了幾種毒,可那個女人還是沒事。”聽聲音,這是個女人。
背對她的人,冷漠地下達指令。“看來,歐陽無情的毒真是她解的。這樣,她就更不能留,用毒不行,你就親自出手。這個女人不除,將來會影響我的大事。”
“是,屬下遵命!”
房間多了一個黑影,床上人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月光下,黑影手中的刀,反射出死亡的氣息。黑影沒有遲疑地刺下,床上人一滾躲過,快速回手,兩人戰到一塊。黑衣人這才看清,床上人不是夜魅,是飛將。猜到自己上當了,想躍窗而逃,被埋伏在窗外的大網網了個正著。
抬進屋來,夜魅一副恰好路過的表情,“晚上好,大家興致真高啊!打了這麼大一條魚。”
飛將就看不懂了,這明明是她想的計,說得怎麼好像與她無關似的?
無情坐在主位,一伸手,下人就訓練有術的,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
“嘶…”全場人都吸了一口氣。
“珠兒夫人?”有個下人驚得忘了分寸脫口叫出。
這哪還是那個柔弱的,風大一點都能吹走的珠兒。平日裡淡雅,高潔,竟是一個奸細,還是一個殺手。這古代還真是藏龍臥虎,做戲高手如雲,把她們請回去,那個奧斯卡影后都要讓賢了。人才!人才!夜魅品頭論足地想,如果把這些人弄回去,自己當個經濟人,就等著坐家數錢吧!
珠兒見事已敗露,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你們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飛將滿足了她的求知慾,“剛開始,我們只是懷疑。就開始監視你,前晚見你一身夜行衣去了後山,還和一個黑衣人見了面。監視你的人為怕被發現,離得較遠沒聽到談話內容。估計你是去報告對夜下毒的事,對她,你們又誣陷又下毒的都沒成功。你的主人決不會善罷甘休,那就只有刺殺了。而你,在王府內即方便出手,又容易撤退,所以定會派你來。
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說吧,是什麼人指使你的?”
其實後面的都是夜魅推理出來的,為什麼沒直接抓她?就是想讓她面對證據無法推卸,心服口服交待。如果還不服,就要動用其它手段了。夜魅已經備了一系列,令她招供的方案。有人要說是動刑吧?錯!人家是有素質的人,怎麼會做那麼沒有技術含量的事!
夜魅表面上維持著淑女風範,私底下早就擦拳磨掌,準備進行下一方案了。
事事難料,珠兒剛說了個我字,就被一支飛鏢射中後心,鏢上含有見血封喉的劇毒,她當場斃命。
夜魅這個惋惜啊,為她胎死腹中的系列方案。
追出去的飛將回來說,對方輕功非常高,一轉眼就消失了。
夜魅就到早為她準備的另一間房,去想到底是飛機快還是輕功快?自己生活的現代是進步還是退步的問題了。
珠兒事件後,王府又迴歸的平靜。
無情從各地收集有趣的東西,就為送給夜魅博她一笑。最終目的就是為了,瓦解夜魅在他面前冷冷的臉,露出真正的她。
“夜,我給你拿的小玩意,你要是不喜歡,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吧?你也來京城這麼久了,還哪兒也沒去過呢!”無情又出新招。
夜魅不出去,是怕見太多,對這個土地動了感情。但偶爾出去一下,也不是不可。
“好,想去哪兒你都帶我去吧?”無情一瞧夜魅應允了自己的提議,心裡一喜,痛快地答應。
夜魅很滿意,“那就晚上來我接我吧!”
晚上?晚上外面有什麼可瞧的?無情怕問多了,夜魅再改變主意不出去了。什麼也沒問就去等晚上與佳人約會了。
晚上到了,無情興致沖沖地來接夜魅,迎接他的是頂斗笠,斗笠圍著長度及地的白紗。這是什麼打扮?夜的頭髮和長相是需要遮一下,可這也遮的太徹底了吧!
“夜,你這是?”無情決定還是問清楚吧,這個夜怪招太多,有個心裡準備還是好的。
“我們要去的地方,不能瞧出我的性別。如果讓我扮男裝,我認為那是在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就夜魅這二十四歲的成熟身體,凹凸有致,騙誰能信她是男子啊?
“你說的是什麼地方?”可千萬不要是我想的啊?無情求神顯靈。
“妓院啊?以前被抓去過一次,當時的心情也沒好好參觀,現在做為客人當然要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