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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翻身,將妖修壓在身下,扣住他肩膀,冷聲道:“若要動我師門,先過我這一關。”

話音才落,就覺一條滑膩溫熱之物糾纏上他腰身,司華鈞不見蹤影,卻只有一頭燦若雲霞,通體赤紅的蛟龍盤踞床上,一邊纏繞腰身,一邊以兩隻鐵鑄般利爪抓握手腕,將林方生捲纏起來。

紅鱗片片猶若火光閃耀,觸碰時溫熱堅硬,更有碩大滾燙之物,強硬頂在腰間。

蛟龍一雙金黃杏仁眼中,泛著戲虐笑意,將修長身軀纏繞林方生胸膛上,紅鱗又熱幾分,更是張開,自胸膛突起上曖昧刮蹭而過。聲音卻是不變,低沉韻致依舊:“既然娘子相邀,那為夫便過上一過。”

胸口細微刺痛與熱流,陡然滲入骨髓,林方生緊咬牙關,卻又清醒幾分,冷下臉來,抬腿要將水桶粗的妖蛟自身上踢開:“人形便罷了,這等妖孽……嗚……”

那妖孽卻是不等他說完,就已迫不及待,提槍入港,珠光寶氣的龍身,亦是有力聳動,紅霞攢動,在色彩雅緻的垂簾上映出璀璨光輝。

林方生白了臉色,只覺內心某處藩籬,轟然倒塌。那合歡符紋卻如見親人一般,迫不及待擁緊了闖入的貴客,任憑它頂弄廝磨,撞擊討伐,如潮愉悅,衝擊得識海七零八落,就連蹬踹亦是無力,終究四肢脫力,敞開任憑妖孽予取予求。

喘息低吟之聲愈加粗濁濃重,又響了一夜。

待到天明時,林方生醒轉,紅蛟已不見蹤影,卻見司華鈞單手支頤,正垂首含笑看他,眉眼之間,皆是柔情。

林方生便憶起這妖孽前夜種種得寸進尺來,臉色一黑,就要起身。

腰間刺痛傳來,不由往後跌倒,便陷入妖修溫暖懷中。

司華鈞倒也不再逗弄,反倒體貼為他揉腰,又道:“將那小寵取出來罷。”

炎夜甫一出現,就被大妖火屬靈氣燻得通身難受,軟趴趴匍匐在床邊不動。

司華鈞單手摟劍修在懷,懶洋洋倚在床頭,右手指尖一點火紅靈氣,在半空徐徐描畫出複雜軌跡。

林方生見他施為,符紋複雜優美,描畫動作亦是優雅閒定,雍容無比,一炷香功夫,才見半空那團繁花一般紅豔符紋,起筆與落筆銜接一處,頓時紅光大盛,宛若巴掌大一塊赤色玉佩,精雕細琢,緩緩沉入寒狼眉心。

炎夜額頭白毛卻被燒焦,黑黝黝一圈,可憐不已,卻是合上眼睛,再度沉睡起來。

司華鈞收回手,復又環在林方生腰間,親暱吻在頸側肩窩,道:“我與他屬性相剋,故而有些衝突。幸而符紋五行皆容,卻無大礙,只叫他受點皮肉外傷而已。待他醒來,七絕印便解了一半,另一半,卻需往流越冰原一行。”

流越冰原遠在妖界極南之處,與魔域相鄰,環境險惡,兇獸極多,卻是金丹真人修煉的好去處,林方生如今,正是去得。

此時便頷首道:“勞煩宮主。”

司華鈞卻不滿起來,勾住他腰身,咬在耳垂上:“既知是勞煩,喚聲鈞哥哥,權當酬勞。”

林方生被咬得酥麻痛癢,不由背脊一僵,隨即堅決將那妖修推開,自去穿衣。

妖修更是不滿,橫臥床上,冷起一雙鳳目:“流越冰原既遠又偏,若是不肯叫,不去也罷。”

林方生穿衣動作一滯,卻是靈機一動:“若是兄弟相稱,我師尊便成了宮主長輩,於理不合。”

司華鈞一愣,深覺此言有理:“如此……還是叫相公吧。”復又自言自語搖頭,“不妥,不妥,若是相公,赫連老道還是佔了便宜。這卻如何是好?”

一時間竟是愁眉深鎖,一籌莫展。

作者有話要說:初次挑戰人獸……

第四十一章 流越冰原

二人稍作整備;便離了北溟海;往南方冰原遁去。

司華鈞卻未用法寶;而是召出一頭通體墨藍;體型巨大如山嶽的海獸,攜林方生一起;立於海獸背上。那海獸發出一聲悠長低沉的嘶鳴;龐大身軀分波破浪;竟行得又快又穩。

正是清晨時分;陽光正好;照得北溟海面如一塊巨型藍寶石;海天一色,疾馳的勁風被結界化解成徐徐清風,帶著海潮味道,撩起二人衣袍髮梢。便有幾分道骨仙風,凌雲化仙的氣勢。

司華鈞又取出一枚玉符,烏沉沉線條在半空盤旋扭曲,彙整合山水路線,深潭陷阱之態,正是流越冰原堪輿圖。

圖上標識甚是詳細,司華鈞便為他一一講解,何處有冰川湧動,何處有猛獸棲息,何處又有天才地寶。最後更是取空白玉符,將堪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