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開口呼喊著對方。

而在同一時刻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又不約而同的停下來自己的聲音。

之後，趙九歌抿嘴陷入沉默，而素素則是用白嫩的右手手指，不斷的在散落自己肩膀的青絲上繞著圈圈，讓青絲在自己的食指上纏繞。隨後才開口說道，“有事的話你就先說吧，反正你剛才叫我出來就是說有事要給我講的，說完了我在說。”

一時間，趙九歌神色有些猶豫，“還是你先說吧，畢竟我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得耽誤半天。”

隨後，兩人之間又是陷入了一陣沉默，不過這一次的沉默並沒有太久，很快素素就張開了誘人的紅唇。

“就是木頭你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聲音帶著一點遲緩，似乎難以啟齒一樣。

“什麼事情你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不管以後還是現在，我都會幫你的。”

趙九歌有些驚訝，今夜素素這表現遠遠不符合以前那種活潑開朗，靈性十足的她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這樣？

“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你一定要原諒我。上次你我之間的五年之約，你錯過日期，我不怪你，不過這一次的承諾你可得一定要答應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要和我說什麼，但是我猜測到一定和你錯過五年之約有關係。”素素微低著頭，聲音有些小。在夜色下，讓人看不到她此時此刻的真實表情。

“你究竟要做什麼事情惹我不開心。”趙九歌眼睛一瞪，語氣帶著些許調侃。

可素素卻不像開玩笑的意思，神情嚴肅，“我就是怕我萬一做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你答應不答應。”

“好，我答應你。”趙九歌同樣神情認真凝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素素會這個樣子，但是趙九歌還是沉聲答應道。

聞言，素素就像一個得到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露出高興滿足的微笑，不禁有些歡呼雀躍，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為何要如此說。

隨後素素才微抬著頭，看向趙九歌說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可以說了。”

這一下反而把趙九歌弄得有些為難了，苦惱的皺著眉頭，隨後臉色一變，鼓足一股勇氣，死就死吧，然後大聲的說道，“在這之前，我其實是忘了約定的時間，當時正在執行門派的任務，而和我一起做任務的那個女子我比較愛慕她。”

一鼓作氣的說完之後，趙九歌呼吸都不敢大聲喘一下，眼睛緊緊的盯著素素，想要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可是誰知道那張絕色的臉上如湖面一般平靜，沒有一絲波瀾泛起，只是睫毛有些不受控制的輕微顫動。

“其實在見你之初，這種情況我就猜測到了一點，只是不太敢確定，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不問你為何在約定之後的時間才來的原因。現在聽你親口說出來了，這才敢確定，那麼你給我講講你和那個女子的事情。”

聲音平淡，沒有清冷，看起來與平常無異，但是趙九歌還是細心的聽出來聲音裡的一些顫抖聲，說明了素素此刻的內心並不像她表面那樣平靜。

趙九歌的心裡充滿了愧疚之情，都不敢直視素素那盯著自己的雙眼。

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反正該說的也都說了，也不怕全部說出來。於是他把第一次在寒水潭和林般若的第一次見面，第二次在萬道宗的重逢，以及在柳州和林般若一起執行任務的點點滴滴，怎麼捨身想救，還有最後師傅如何帶著他去百花谷提親全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趙九歌忐忑的等著素素的反應，對於他來說，林般若和素素都是讓他有些怦然心動的女子。只是或許人都是一個比較賤的動物，素素對他的情意他早就知道，所以在他心裡，面對著冰冷動人的林般若更能讓他生出一種征服的**，如同飛蛾撲火一般。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說的就是趙九歌這種人。

林般若那裡拒絕了自己，但是自己心裡依舊就像貓聞到魚腥味一樣騷的慌，而素素這裡，估計在交代了這件事情之後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此刻的趙九歌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同時也有著對素素的愧疚之情。

素素聽到前面的事情相反還很平靜，只是當聽到前往百花谷求婚的時候，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眼眶紅潤。心裡覺得自己特別委屈，自己修煉艱苦幾年，心裡一直想著他，可他到好，心裡卻想著別的女人。

這一剎那，素素的心如墜冰窟，渾身泛起來一陣冰涼，幾年來的愛意和思念也開始沖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