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往裡瑟縮,顫抖著說:“雜貨店……有賣……”
“雜貨店啊……”紅髮男孩摸摸下巴,然後又朝報童亮出一個極為兩眼的笑容,“謝謝你~不合格的小果實~?”然後,扭著腰走了。雖然,對於一個小男孩來說,腰是一個極為模糊的概念……
在殺氣威脅下,縮小版西索包子成功抱著一摞撲克牌笑眯眯地出了商店,身後是緊緊抱在一起發抖的店主夫婦。
是的,西索沒有錢,而且……除了被伊爾迷敲詐,他已經很久沒有付過錢了……
所以說,這年頭,生意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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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衣服,有了撲克,西索算是暫時安定了下來。對他來所,睡大街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他身子骨硬朗著呢【別忘了乃縮水了】;一頓不吃他也死不了【而且天下有一種事情叫做吃霸王餐】。所以,西索桑對目前還算滿意。
剛剛在這條街上蹦躂了兩圈,他算是瞭解了自己的處境。
一,這裡沒有獵人,只有普通人,還有幾個穿著黑色長袍的怪人;二,這裡的語言很奇怪,但自己聽得懂也會說,就是不會認也不會寫;三,麻瓜是?Lord是?【剛剛聽見那幾個怪人說的】
綜上所述,無神論者西索桑覺得自己闖進了一個新的世界,也許是像貪婪之島那樣的以真實場景為基礎以念力來維持的遊戲世界,也有可能是一個與自己世界平行的另外的時空。如果是前者,那麼還好說,收集【返回】卡回去就行,如果是後者……那麼久有很多很多新的小果實了【……】
西索想到這裡,只覺得心情大好,莫名其妙掉落異時空還身體縮水的陰鬱一掃而空,開始坐在河邊自個兒跟自個兒玩起了撲克牌。這個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泰晤士河畔人來人往,西索出眾的相貌和怪異的舉止引起了大眾的注意,他剛玩完一盤,就聽見一個尖利的女聲喊道:“兒子!”接著,腦袋陷入一團柔軟之中。
……縱橫獵人世界十幾年的西索桑頭一次覺得腦子當機了。
誰能告訴他頭上那部分柔軟是什麼?噢,他不敢想下去了。
“兒子,我的兒子。”那個女人終於放開了對西索的鉗制,讓西索得以看見這個女菩薩的陣容。黑色的長卷發,蒼白的臉頰,幽藍的眼睛,看年紀應該是三十多歲,如果有兒子的話應該是縮小版西索這麼大。只是……西索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個這模樣的老孃。就算有,也不會在這裡。
“阿拉斯托,我的孩子,我可找到你了。”女人說著說著就兩淚漣漣了,兩手開始揉上了西索的臉。西索嘴角一抽,開始想自己要不要魄力摘掉一顆不算是果實的果實。
不過,這個女人手比他快,不待他動手,就又抱住了他的小身板,大叫著:“弗雷格!弗雷格!我找到了阿拉斯托!”話音剛落,一個紅頭髮的中年男人從人群外擠進來,一看見自己的妻子抱著一個陌生的小男孩,有些無奈地說:“克麗絲多,我早說過了,別亂抱人家的小孩。我們的阿拉斯托已經死了。”
合著這個女人是孩子死了,所以就瘋了?西索悶悶地笑了笑,撤走自己已經積蓄好的念力。就算是可以殺不算果實的果實,但他也不殺已經焉掉的果實。算了,就讓她抱吧,宗旨比坐在地上舒服多了。
“弗雷格,他一定使我們的阿拉斯托。”克麗絲多輕輕地拿開了西索頭上的鴨舌帽,一頭耀眼的紅髮顯現出來,名叫弗雷格的男人也有了一瞬間的愣怔。其實西索的紅髮與他的紅髮並不一樣。西索的紅髮要更有光澤,像盛放的玫瑰一般更為耀眼,而弗雷格的要略顯暗淡一些。但是,他還是愣愣地上前,肉上了西索的頭髮:“阿拉斯托,我的兒子……”
……
這夫婦倆都不太正常了?
西索簡直是不想說話了,而他不說話的後果就是,被這對奇怪的夫婦帶回了家。而這幢房子也是頗為奇怪,圓筒狀的樓房,還有花園裡滿地蹦躂的不知名生物。【這叫地精……】
西索還沒有從這一些列的奇怪景象中緩過勁兒來,那一隻抱著他不肯撒手的克麗絲多女士已經開始邊哭邊說:“自從阿拉斯托你在五歲那年離開之後,我都好久沒有覺得回家是這麼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了。”
“……”西索覺得他有必要讓這個女士別再哭了,他的衣服都溼了。
“對不起,美麗的女士,我叫西索,不叫阿拉斯托~?”
如果現在的西索是以他成人的模樣穿著貼身的西裝用自己低沉而又滑膩的呻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