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雅疑惑。
“是不是,找到他就知道了,你離開四年後還記得你的人,應該比較熟悉你的家人,也許會有你父母搬家後的訊息也說不定。我之前在他身上已經下了標記,他還在那條河上。”
“那我們快走吧,小姐!”
三人匆匆離開教堂,在她們視線看不到的一條小巷中,之前送她們去墓園的見習神甫正站在一個絡腮鬍面前,指著她們離去的背影。
“幾個女傭兵?”
“對,就是她們,一來就在打聽那幢樓的原主。”年輕神甫肯定道。
掀起眼皮瞥了一眼,其中一個背影有點熟悉。
“嗯,你回去吧。”
但在這個地方遇到熟人的可能性很小,沒有多想,絡腮鬍丟下一句,提著一個一大瓶麥酒走出了巷子,他渾身酒氣,醉醺醺地在路上搖搖晃晃地走,路人紛紛閃避。
被盯住的女傭兵彷彿沒有注意到他,因為路上經常有視線掃過,而絡腮鬍受過訓練,餘光雖然偶爾注視,卻沒有流露敵意,在一個行人往來的小鎮中,這樣的視線很多,感知再敏銳的人也不可能時刻留意。
林安三人就在絡腮鬍的余光中走走停停,走進一個小巷中。
那是一片聚居區,巷子裡有岔路,絡腮鬍搖搖晃晃地加快腳步走進巷子,追到分叉口,林安三人卻已經消失不見,橫七豎八擺放雜物的地上也沒有三人走過的痕跡。
絡腮鬍心中不妙,一轉頭,被安吉莉雅和雅典娜簇擁在中間的林安抱手在胸前,堵住了巷口。
“你找我們?”
“安。琳!”
林安好整以暇的聲音和絡腮鬍大家驚愕聲同時響起。
兩人雙雙一愣,下一秒就有了不同反應。
“麻痺之觸!”
林安一抬手指,一條黑色觸手彈向絡腮鬍,後者則一舉手,大喊一聲“我投降”,全身一麻,全身已經被黑色觸手卷住,而這時他丟開的酒瓶才砰一聲觸地,碎裂開花。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