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十八般兵器為主。素聞貴國刀法超群,小女子不才,願意與閣下就此切磋一次。”
宮崎川城一愣,而後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最後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林馨,這裡是拳臺,比的是拳腳,請你不要胡攪蠻纏。”林馨手腕一抖,寶劍瞬間到了他的喉頭,而後連續幾個變化,將其逼得連連後退,而後迅速收勢,“怎麼?你不敢麼?你出言挑戰的是武術協會!而你也該知道,我們武術協會歷來以練習器械為主。以你之長,對我之短,你可真是有心!”
臺下一幫同學馬上跟著起鬨,“小日本,不敢比就滾下臺!”張亞也明白過來,指揮一幫子兄弟姐妹齊聲笑罵,把宮崎川城激得臉色通紅。小野當即帶豐把日本刀跳上臺,正想接下這場。
宮崎川城諾諾半天,突然大叫起來,“不!我不和女人動手!這不是我與你的戰鬥。”而後猛然轉頭,對著看臺上大聲喝道:“李默,你是不是一個男人?懦夫!讓一個女人出來替你遮擋,難道這就是你們中國男人懦弱的秉性?虧你還是一個武士,不知羞恥!”
這話激起眾怒,林馨眉頭一豎,手腕輕輕一抖,長劍在空中跳出幾個漂亮的花瓣。這時李默懶洋洋地站起,來到圍欄邊,“你想怎麼樣?”
“你三番五次地挑釁,我大人有大量,都忍住了!你到底想怎麼樣?”第一次聲音不大,體育館裡的人都沒怎麼聽清楚,李默接過飛奔過來的一個主持人遞來的藍芽話筒,重新問了一遍。整個看臺上全是衝著他飛來的噓聲,膽小鬼的罵聲不絕於耳。
此時宮崎川城英俊的臉上浮起一絲潮紅,等周圍環境依照自己想象進入到頂峰,近乎是在喊,“李默,我知道你是個職業拳手。我要挑戰你!”看臺上頓時啞然,而後是一片交頭接耳聲。
“你?”李默故意說得很大聲,眼神在宮崎川城的身上仔細打量半天,誇張地搖著頭,“就你這樣子?!既然知道我是個職業選手,就該知道職業選手的操守以及職業比賽的規矩!以你的水平,我怕不小心失手把你打死!”說最後這句的時候,他誇張地搖著頭。這時林馨突然意識到事情並不會因為她而改變,嘆口氣,淡淡地瞅了小野一眼,退回到臺邊。
整個體育館一陣鬨笑!這話雖然說的很讓大家解氣,但所有的人笑完後,都在比較李默和宮崎川城的身材。兩人個子倒是差不離,都是一米八十出頭,但相對而言,李默看起來比較消瘦,份量感覺要輕不少。
“李默,不要說大話!水平高低不是職業不職業的問題。你們中國的職業格鬥……”宮崎川城搖搖頭,伸出個小拇指,“是這個!世界早有公論。而我們……”他改大拇指,“是這個!目前世界前一百名的格鬥家,我們有三十幾個!而你們不過就寥寥兩、三人。所以你雖然是職業選手,卻不過是中國職業裡的末流;我雖然業餘,卻是日本業餘裡第一流的!你那水平,我並不會放在眼裡。”
滿場譁然!各種叫罵聲響徹整個體育館內,有罵宮崎的,但更多的是在罵李默。李默仍然當成耳旁風,微笑不語。宮崎川城益發氣勢高漲,“是男人的,請上臺切磋一下。”他早已經恨不得把李默撕成碎片,說話還是要盡力保持他那個民族特有的垃圾風度。
“是不是男人用不著你說!你又不是女人,考慮這個幹什麼?啊!難道你有那方面愛好?”李默進一步用言辭打擊對方,最後仍然是那麼一句話飄出,“你最好別逼我!我怕氣急敗壞,一個失手把你打死,我還得負責。”
一場學校年慶的晚會,現在變成了兩個學生的胡攪,不少有識之士感到很奇怪,校方居然沒人出面制止。這時主席臺上日本文化事務參贊和校長輕聲攀談起來,很快形成共識。一名日本大使館秘書下到臺前,“李默先生,你要如何才肯與宮崎君比試?作為職業選手我們知道出賽都要出場費,這個沒問題。”
“哦!很簡單!籤份生死狀。這裡是學校,本不應該發生類似的比賽,但貴方一意孤行,執意要比,我出於被逼無奈才同意出戰。請參贊和我們校長一起作個公證,大家簽下生死文書,賽場上拳腳無眼,意外難免,應確定死傷自負其責、各安天命,我就上臺!”李默的聲音不大,語氣也很輕揚、舒緩,但在場所有人都同時吸進口涼氣,這可是擺明了相要以命相搏,不死不休了!剛才的什麼懦夫、膽小鬼一類的言語還在空中飛舞,這時已經被一股腦吸回到嘴裡。
人世間的事情就是奇怪得很,越是目的已經非常明顯的東西,有些人就越是不相信。張亞出面,當場把早有腹稿的法律文書裝模做樣的擬好,現場列印出來。李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