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房裡,確保她每晚接受多個男人的Jing液,通常過了不至於男人們等得太急,新郎的家人會派出一到二名少婦陪同,直到新娘懷孕為止。她才可以停止這種全村男人輪流享用的日子,這樣確保了新娘的第一個子女不知道父親是誰,他可能是全村享用過新娘肉體的任何一個男人的,這個孩子也就會得全村的人庇護。而實際情況是,參於陪房的所有少婦基本都會懷孕,把全村的關係緊密聯絡起來。
我在家裡排行老六,上面有三個哥哥二個姐姐,我們村裡人結婚早,我娘十六歲嫁到我家,一年二個,我娘十九歲時已經是六個孩子的媽了,奇怪的是,山裡的女人吃苦耐勞,但是這裡山水養人,女人們都一個個嬌豔欲滴,我們村的大嫂們四十多歲的看上去宛如三十出頭,我發小三柱的娘,四十五歲那年還給他結婚陪房,一直陪了半個多月,被人用陪娘橋架著繞村時,別的二十歲左右的小媳婦們都下體紅腫的綿軟的躺在架子上,她還能跟抬橋的大叔們說笑談天,她下體還是那麼鮮嫩活泛。第二天就下地收苞谷時被幾個同村的叔伯們說犖話撩發了性,當著地頭上幾百人的面扒下褲子,跟著多條漢子輪流交媾,她口吸逼滑,硬生生放倒了當時在場的一百多條漢子,當晚她小腹微凸的回家,據三柱說,他娘那晚沒吃飯,硬是讓男人的Jing液撐飽了。
妻子小梅是上海出生成長的姑娘,身材高挑,容貌秀麗,她聽我說了我們那裡的風俗後感到極度不可思議,她很羞澀的問我:“全村的……男人……都來?”
我回答到:“嗯,沒有血緣關係的都會來,我們村裡出了不少能人,上海的信合投資公司的張總,市經貿委的劉主任,還有我公司黃董事長,都是我們村的,在中央,全國都有我們村的人。因為我們村的人都關係很親,大家都會相互幫助。”
妻子小梅又問道:“……如果,不回你們村過那個風俗,他們就不會全力幫忙了?”
我無奈的說:“那當然了,沒在我們村裡結過婚的人都不可能得到幫忙!”
小梅眼波流動:“你公司的黃董事長,他太太我見過,那麼高雅的一個女人,也曾經……曾經被你們村的人……那麼過?”
“嗯,每年過年他們回村,黃董的老婆還要每晚陪人呢!”我回答到小梅突然眼光一緊:“我問你,你有沒有去過參加你們村裡的婚禮?怪不得談了三年戀愛從來不帶我回你老家,每年回家你都很爽吧,黃董的太太你有沒有……有沒跟她睡過?”
我措手不及,囁嚅著回答:“……這個……這個……”
妻子小梅看著我滿頭大汗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哼,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這麼好的事還會放過,算了,放過你們了。”
新婚第三天,我就帶著小梅準備回家鄉補辦婚禮,這是我跟小梅商量很久最後的決定,為了以後更好前程,小梅決定犧牲自己的肉體,準備在我老家生下第一胎後再回上海打拼,而公司的黃董也跟我做了保證,回村結婚後就是家裡人了,他笑著說:“小王你這還算好的,最少你先享受了幾天,我太太婉靜的Chu女之身都不知道是那個傢伙拿走了。”
我同意回村結婚的訊息讓家裡又開心又難辦,小梅是上海姑娘,她孃家不可能派陪娘來,陪娘只有我們家出了。
一家人圍著堂屋的火盆,三十九歲的娘穿著一身白綿布的緊身小褂,下身穿著山裡女人常穿的淺蘭色土布束臀寬口七分褲,紅紅的火光映在她依然光滑緊湊的臉孔上,山裡女人沒有穿內衣的習慣,圓領無袖小褂緊緊的束在她健美豐腴的胴體上,隨著她白嫩的手臂的揮動,飽滿碩大的Ru房輕輕顫動著,硬硬的小凸起癢癢的撩撥人心。不禁讓我想起娘那對豐滿的Ru房在男人手下揉搓變形的場面,隨著眼光下看,半蹲著的娘,纖細的腰肢下彭漲的屁股,緊緊束在她下身的褲子可以清晰的看見她下體的輪廓,甚至陰縫都清晰可見。
我不露痕跡向暗處挪了挪,偷偷吞口唾沫,母親的肉體,我早已經多次的品嚐過,體健貌美的母親,多次被同村的人請去做陪娘,在被別的男人姦淫到迷迷糊糊之際,我也曾多次趴在她的身體上,把Jing液射入到我出生的地方。
我永遠記得那是我十四歲的那年,我那規矩,十四歲的男孩才有資格參加婚房,我堂伯的兒子猛子娶山那邊的淑芳姐,淑芳姐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女,她孃家又知道我們村是大村,怕是頭夜淑芳姐熬不住,說了要堂伯家出十個陪娘,要生養過,身子健壯,長像俏麗的三十歲婆娘,堂伯提了兩隻雞來我家,請了娘去做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