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又回來了,姐夫,你感覺到了嗎?”
“我還真沒用心去感覺,只是昨天在雨中的時候看到了。這是為什麼呢?”我不解。
“不知道,咱們的異能是因為磁場而來,莫非這裡也有磁場嗎?”
“你們有感覺嗎?我到是覺得和我第一次來這裡沒什麼兩樣。”朋朋說。
“那是因為你沒有這種能力,剛才的位置,我好像一下子穿越了千年,大腦中出現了亂七八糟的聲音,就好像收音機在調頻一樣。”
“看來,這裡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是不是避開他們,自己去面對。”我考慮著。
“那個司機,你去把車上的白色箱子拿過來。”在我們埋頭思考的時候,色狼說話了。
我只好走回公路,在車上尋找著他口中那個白色的箱子。很好找的,當我提起來準備下車的時候,看到倒車鏡上映著一個熟悉的臉龐,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他也只是一閃就消失了,不知是躲到樹後,還是藏到村子裡了。
我下了車,鎖好了車門,再一次的向四周巡視了一番,不管如何,這次的行程被人盯上了。會是誰呢?當我正準備把這件事告訴棺材的時候,那色狼又發話了:
“你這司機不合格啊,讓你拿個東西,慢吞吞的,這一身肉,怎麼不減肥?”
我平時並不介意別人說我胖,只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著是那麼噁心。我沒好氣的將箱子甩到他的胸前,他反而更火大了。
“這裡可是高科技的東西,摔壞了你賠的起嗎?”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走向一邊,和朋朋,棺材並排蹲在了地上。耳中卻傳來了一句清晰的:就這態度,還想讓我評價呢,回去就開了你。那些女生向我發射來怨恨的目光,無所謂,我只注意一個人那就是冉然,要是沒記錯,昨晚我險些親了他。可是昨晚的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為我證明我們走在一起過,難道真是個夢嗎?
“棺材,為什麼他們不問咱倆上次來時候的經過,偏要自己動手?”朋朋問。
“這樣才能顯示人家教授的身份啊,咱們就是個跟班,看他怎麼琢吧。”
色狼開啟了箱子,這四個人馬上用數碼相機記錄著一切。他拿出了一個白晃晃,明燦燦的羅盤,比普通的要大幾倍。我以為會是什麼地下水脈探測儀,或是熱能感應器之類的在007電影裡出現過的高科技產品,原來還不是中國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知識,只是包裝好看一些罷了。這個老色狼煞有介事的四處走動著,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掐算著手指的骨節。
“此地火旺,土盛。”他說了一句,我心說廢話,沙丘平臺,土能不盛嘛。
“看此時辰為大凶之時,切不可動手,需待日落之後,借其陰氣掩藏咱們自身的陽氣才是入墓的最佳時機。”你乾脆說晚上動手不就行了,說這麼多屁話。
但表弟和那四個女生卻感到十分的新鮮,不停的在本子上記著什麼。朋朋有些無精打采的,而棺材從最初的緊張也淪為無聊的等待。也許這色狼如此做法的好處就是降低了我們對這未知墓地的恐懼。既然定下了晚上動手,所有人都離開田地,走向汽車。我故意湊近了冉然,小聲的問她:
“昨晚上你沒事吧。”
“沒事,睡得很香,謝謝關心。”說完這句他好像極其討厭似的加快步伐遠離我。
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難道昨晚是我夢遊嗎?
矛盾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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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又回來了,我再一次的向周圍看去,卻看到那個色狼站在在車後跟一個老農模樣的人談著天。
“老哥,這大土臺子有多少年了?”
“不知道,我小時候就有了,以前還在這裡揀過銅錢,銅鏡的小玩意兒,現在估計都沒有了。前幾年縣政府立了塊碑,也讓孩子們給砸了,就剩個這玩意兒了。”
“哦,那這地下沒丟擲來過東西嗎?”
“沒有,這都種著莊稼,要有早就給挖出來了,這是古建築,不是什麼墓地一類的,沒有那些東西。”
其實這個人滿嘴的方言,再加上語速又快,除了我和表弟,其它人都聽不懂,我們只好在中間當翻譯。老色狼又問了些雜七雜八的問題給他遞了根中華煙就離開了。
“胡教授,這裡的事,我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