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行走在胡人軍營之中,如在白天之中一般,一切危險都將被預見,所以他能很快的到達主帥營地所在。
當他到達拓跋旬帳外的時候。
此時聽得一些細細的討論聲,他們似乎在商討著作戰方針。
這些傢伙還沒睡去,大概是在等待刺殺結果的發生。
有人說道:“我方勇士已經派出見兩個時辰!這個時候沒回來,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不可能,那八人是我軍精心挑選出來的勇猛之士,他們武力絕對是前十的所在!”
前十名的武力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極為可怕的存在。
“他們八人合力,一定能將那張易幹掉!到那時候什麼龍之軍團,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
拓跋旬說道:“可是我的心裡總有些不安。”
“不必擔心,我方勇士一定能將張易幹掉,到時候整個馬邑將是我們胡人的天下。”
最後拓跋旬點點頭道:“也罷,看來只好再等等了。若是不行,再派幾人過去看看。”
張易聽到這裡,嘴角上揚,聽著這些人在痴人說夢。他簡直想笑。
說完與小龍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毫不忌諱直接拉開了帳篷。
“你們這些人白日夢做的可以呀!想刺殺我,有那麼容易嗎?”
只見得裡面有六個胡人將領,加上拓跋旬一起,便是七人。
他們長得十分粗壯,完全就是張易體形的兩倍,張易在他們面前就如同跳蚤一般。
拓跋旬一見是張易,便叫道:
“什麼?你為何在這裡!你竟然沒死。”
他顯得十分納悶,明明已經派人刺殺,為何張易還在這裡?同時速度還這麼快。
“很意外是吧?我今天過來是收拾你們。你們這些胡人吧。好好的大西北不呆。偏偏要過來侵略我的土地。我今天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侵略的最終結果是如何?”
“哼,你現在竟然敢一人前來,簡直就是找死!我的勇士們,將他拿下!”
與此同時,那拓跋旬也開始狂呼亂叫。
“來人來人!”在他的吶喊之下,帳篷之外出現了大量的胡人軍隊。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
而那六人,面目猙獰的看著張易,就像是在看即將得手的獵物一般。
其中一人喝道:“小子,你完了!”
“哼!你們六人,還真不夠我塞牙縫!”
“莫要自大!”
“試試便知!”
他話一落音便抄起了古意刀。臉上冷然一笑,刀鋒一閃一滅。便朝著他們攻擊的過去。
其實那六名大將也不是省油的燈,拿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和張易來一場比較。
“死吧!”
這時,六人撲來,武器交錯。
古意刀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緊接著,其中一名胡人將領手中的大刀直接斷成兩半。
“什麼!我的刀!”
不等他驚訝,古意刀已經壓到脖子處,緊接著刀鋒一過,那人鮮血四濺,直接死絕,一切絲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他肯定沒有預料到自己的生命會如此快的被收割。
“什麼!”
那張易可不會讓其他人歇著,古意刀再起再落。便又有一人被砍翻在地。
這時拓跋旬已經怒不可揭,接連的死去兩個將領,對於胡人們而言,那就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但怒歸怒,已經又有兩人交代了張易手中。
就算來大量的胡人軍隊那又如何?也逃脫不了死亡這一命運。
同時,外面有再多的人,也是不敢貿然攻進來。
倒不是害怕張易,因為這一貿然攻進來,恐怕會將拓跋旬的性命傷及。
此時的拓跋旬也試圖的離開這裡。
那張易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一把古意刀已經擋在他面前。
“想走?沒那麼容易!”
拓跋旬畢竟也是胡人有名的存在,他手中的大刀立即迎上,擋開了古意刀。
噹的一聲,雖然是擋開了,但刀子也因此缺了一個大口子。
拓跋旬問道:“小子,你這刀是什麼刀!?”
“都要沒命了,還管我的刀,管好你自己吧!看刀!”
古意刀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往著拓跋旬就是一陣劈砍。
但是狡猾的拓跋旬已經不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