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這兩百多人散落在學城各處,多少顯得有些冷清。
但唐納也知道,這是急不來的。
整個費蒙帝國有志於博物學研究的人寥寥無幾,願意來到學城的,只佔其中一小半而已。假如用金錢誘惑的方法,恐怕會招來大批假學者,這對學城的建設只有壞處。
不過,在詳細瞭解了學城的運作情況後,唐納發現自己任其自由發展的想法,有些過於理想化了。
譬如說,威廉確實按照他的指示,沒有招募專門研究神學的學者,包括奧斯汀在內的七個大學者(學城稱謂)研究的方向也都是物理和數學相關的內容,可他們的方法邏輯思路等等方面,總是會不經意的往神學方向靠攏——這隻能怪光明教義太過深入人心了。
於是,第二天見到威廉後,唐納就讓他把整個學城的人都組織起來。
接著,唐納整整花了七天時間,進行了一次史無前例的博物學研討會。對每個學者的研究專案組織分析、勘除謬誤,再用嚴謹的科學方法進行推演,把每一項研究都生生往前推進了一大步。
本來威廉和奧斯汀對唐納的尊敬,只是因為他的公爵身份以及他對博物學研究慷慨解囊的熱情。
但是隨著這個研討大會的進行,這種尊敬漸漸變成了狂熱的崇拜。
最後一天,唐納在所有人面前,用炭筆寫下牛頓力學體系的整個推演過程,然後花了半天的時間來回答所有人的疑問。當他站在講堂前,底下再沒有人能提出問題時,會場內突然響起零星的掌聲。
就在一小半人已經起身鼓掌,更多人也站了起來的時候,唐納向著人群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坐下。
“我們鍾情博物學,是因為它是我們探尋世界本質的方法。而作為一個博物學家,應該抱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這個世界最終是能夠被我們所理解、所解釋的。”
唐納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