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總歸是把人支走了。衛雲翼稍稍安了心,不動聲色地把裡衣撩起,蓋住身體。
“咳、咳咳……呼……咳……”
“是朕不好,只顧著與你玩兒,卻忘了你身子虛弱。上次的病是不是還沒好乾淨?還是縱慾太多落下了腎虛陰虧的毛病?”
李玄青似乎只有在衛雲翼表現病態的時候會突然變得格外溫柔體貼──想必是上次的事兒讓他心理陰影了,總怕他再來一次,自己可吃不消。然而對於他這種格外的關心,衛雲翼卻並不高興,反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只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血:
“呸!到底是誰縱慾太多?我身體強著呢,你便是現在讓我帶兵我也帶得!”
這一聲答,倒是不失馬上豪雄的本色。
“哦?那你這血又是怎麼回事?”李玄青挑著眉問了一句。
衛雲翼馬上語塞,臉上僵硬。
李玄青見他表情有異,便徑自伸手掰開他的嘴,伸頭過去仔細地打量了半天。然後毫無徵兆地,嚴肅的表情突然變成了詭異的邪笑,抬起頭望著衛雲翼的臉,強忍笑意來了一句:
“剛才,那麼爽嗎?”
衛雲翼一瞬間差點忍不住把李玄青直接踹對面牆上去。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朕真沒想到你會忍到這個地步,其實只要你求朕一句,朕就會讓她們出去的啊!”
“你休想!我死都不會求你的!”
衛雲翼一臉漲紅,惱羞成怒。
“是麼?”
李玄青說著一把攥住衛雲翼腿間脆弱的陽物,有力的手掌微微用力擠壓柔韌的卵球,狡黠的中指直接越過邊界,一遍一遍地刮騷著柔軟的穴口。
“既然這樣,今晚朕就讓你求個夠,可好?”
衛雲翼的身體在被他抓住的同時瞬時繃緊,然而卻只能恨恨地瞪著李玄青,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這個男人絕對什麼都做得出來!如果今晚自己不想過得太不堪,現在還是儘量容忍他為好……
(7鮮幣)第五十四回下
“蔣太醫,大人真的吐血了!我親眼所見,絕不會錯的!”
樓梯上,鏡塵一邊拖著蔣太醫往樓上走,一邊急得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鏡塵姑娘……你、你不要急……容我喘……喘口氣……”
可憐蔣太醫年紀一把,大半夜的被人拖起來不說,還抱著個大藥箱跑了大半個宮城,現在已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衛雲翼吐不吐血他不知道,反正他可是要累吐血了。
“可是大人……大人真的一嘴的血!那樣子……”
鏡塵一想到衛雲翼一口血吐出來又咳得喘不上來氣的樣子就嚇得嚶嚶地哭起來。
“可是不應該啊……衛大人上次的病已經好了,便是腎虧氣虛,也絕到不了吐血的程度……”
蔣太醫站在樓梯最高層,一邊捏著鬍子一邊皺眉沈思道。
“都已經這時候,您不論死活都先看了再說吧!”
鏡塵又不是大夫,她哪裡懂他那些什麼腎虧氣虧的道理?只一把拖過蔣太醫的長鬍子,拎著人就奔到了閨房的門口。
虛掩的房門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人聲來──
“……啊……啊!不、不行……”
“求朕啊!你若求朕,朕就讓你爽快!”
“……唔、呃嗯……哈啊……唔、唔……”
“越讓你求朕你就越不肯,你這是故意撩撥朕麼?”
“……啊!哈啊──啊!李、……李、玄……青!啊……”
外面立著的倆人本是一路上又跑又急,大汗淋漓,一聽這聲頓時身上的汗也落了,氣也定了,又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真是驚也不是,羞也不是,一時間臉上五色雜陳,面面相覷。還好蔣太醫人老經歷多,訕訕地笑了句:
“鏡塵姑娘,你的話老朽信了,待老朽回去思量思量再給大人開藥方,你看可好?”
鏡塵正樂不得找個臺階下,趕緊也推笑道:
“好呀好呀~那就麻煩您老,我這就送您回去~”
於是倆人趕緊一前一後地下了樓,一路上好不尷尬。
再說裡面,衛雲翼正被李玄青臉朝下壓在床褥上,兩隻胳膊向後絞在一起,兩隻腿則用盡全力蹬著床,從側面看去整個人極有張力地呈頂禮膜拜狀,卻是一刻也不肯安生,拼命地扭動著。
“朕說了,今晚一定要聽你說出十個‘求’字來,這才第一個,你就這麼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