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骨肉,甚至連內臟都沒有,只有綠色的血液。
這詭異的結構完全不符合生物學原理,絕對不是天地間自然進化出來的生靈,它的來歷只有一種可能:人造!
那麼,究竟什麼人制造出了這種詭異的異蟲呢
吳解沉思了許久,卻沒有半點頭緒。
大荒界太大太大,各種各樣的高人層出不窮,其中有能力劍造新物種的比比皆是。雖然這異蟲十分詭異厲害,但吳解得到的情報畢竟太少,不足以判斷出它究竟是什麼等級的物種。
但最起碼,他可以肯定劍造異蟲的那位高人,至少有著陽神境界的修為,甚至可能更高!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想要去拯救雲翳國的同道,就要做好面對一位陽神真仙的心理準備”當吳解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的時候,就連膽大包天的鐘朝也嚇了一跳,幾個膽子不大的修士更是直接臉色煞白。
“丁師妹啊,所謂‘人力有時而窮’我們修道的人,很多時候是不得不接受‘不得已’的情況。在這種時候,再怎麼著急也沒辦,只能想開點”比較穩重的鐘期勸道,“放下!牽涉到陽神真仙的事情,我們這些人是真的沒辦了!”
丁小月一言不發,臉上既難過又無奈,更有深深的不甘。
她出身雲翳國,從小在雲符宗長大,對於祖國和門派都有深深的眷念之情。本想著修道大成之後回報,卻不料剛剛離開不足百年,雲符宗便在異蟲的進攻下灰飛煙滅,甚至於整個雲翳國都陷入了危機之中。
這件事,她如何能夠放得下又如何能夠想得開!
吳解目光掃過眾人,見大家的態度都差不多,就連鍾朝也雖然滿臉憤然,卻沒有半點信心,忍不住笑了。
“丁師妹,你是不是打算放棄呢”他問。
丁小月猶豫了一下,目光漸漸堅定:“我不放棄!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放棄!”
“那你多半隻會賠上姓命。”
“姓命固然寶貴,但我若是放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活著就有希望,至少會有復仇的希望。”
“我過不了這一關的,如果不能做點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進步,更不會有什麼希望”
“這麼說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雲翳國嘍”
丁小月沉默了一下,輕輕地卻堅定地點頭。
吳解笑了笑,又看向鍾朝:“鍾師弟,你想不想放棄”
“我總覺得還可以再試著努力一把”鍾朝愁眉苦臉地說,看得出來他很不甘心,“縱容異蟲荼毒生靈,這種事情本門不會不管”
“本門若是要管,早就管了,不是嗎”吳解搖頭,“牽涉到陽神真仙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管的。更不要說——劍造這種異蟲的,甚至可能是洞虛真君!”
“就算這樣,該管的事情也不能不管啊!”鍾朝有些生氣了,“我們玉京派不是名門正派嗎難道眼睜睜看著那些蟲子荼毒生靈”
“是不是荼毒生靈,還不一定呢。”吳解嘆道,“就目前得到的訊息來說,它們襲擊的都是修士。你們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妖族”一位年長的散修試探著問。
吳解苦笑著,輕嘆一聲,預設了這個猜測。
自古以來,妖族和人族之間的鬥爭就經常發生。其中打得比較厲害的,甚至可能波及諸天萬界——比方說當初鬥神四部大戰虛空道祖的那一戰,就被視為人族和妖族的一場大決戰。
一般來說,除非決心挑起人族和妖族的戰爭,否則各派很少會插手這種爭端。這就像是某國信仰同一個神的兩派宗教人士揮刀大砍異端,旁邊的國家除非下定決心涉足戰爭泥潭,否則只能輕飄飄勸幾句,幫不上什麼實際的忙。
鍾朝此刻也明白了吳解的意思,他氣得漲紅了臉,胸口急劇地起伏,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樣子你還是想要做點什麼”吳解看他這幅模樣,笑著問道。
“當然!就算真的什麼都做不了,起碼也要試試才能甘心啊!”
“這很危險。”
“難道還比求道走到最後一步,衝擊生死玄關更加危險嗎”鍾朝不屑地一哂,“道心從歷練中來,就把這當做歷練好了!”
吳解不置可否,轉頭看向孟秀雋。
“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潛修”
其實這問題不用問,看孟秀雋身上沉穩了許多的氣息就知道,這些年來,她著實下了許多苦。
孟秀雋急忙點頭:“師兄當初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