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靠山,恐怕到頭來血汗錢都要孝敬到權貴的口袋裡。
前院書房內,冉平裕與冉雲生分別跽坐在相距不到四尺的席上。
冉平裕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後,詢問冉雲生道,“你如何想?”
冉雲生略微思忖一下,道,“我也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宋國公屢屢被罷相,又屢屢又被啟用,可見聖上對他依舊十分信任,上意難測,說不定哪天又會官復原職。即便不能,但憑蕭侍郎的能力,和蕭氏一族,都值得我們冒一次險。”
這種機會也不多。
“這倒是……”冉平裕暫且壓下了這個問題,轉而問道,“我見蕭侍郎對十七娘……或者是十八娘,略有不同……”
“阿耶,蕭侍郎連述職都不顧,連夜趕回聚水縣,在阿顏榻前不眠不休守了數日。”冉雲生道。
冉平裕驚愕,半晌,才喃喃道,“沒想到……”
無月之夜。
坊間的燈火漸漸熄滅,長安城沉澱下一天的喧囂,歸於寂靜,偶爾會從遠處傳來狗吠聲、或小兒夜啼聲。
隨著坊門的關閉,停在安善坊內一個角落裡的馬車外,小廝壓低聲音,有些著急的道,“郎君,坊門閉了,咱們今兒個晚上可就要露宿街頭了!”
車內跳下一個紫衣圓領袍服的高大男人,睨了小廝一眼,“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車廂底下有被褥,你若是冷了,自己取出來用。”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冉府側門方向走去,身後數十個暗衛悄無聲息的跟上。
幸虧今日備了後手,否則他一個七尺男兒還真能被兒女情長憋死。
剛剛到了側門附近,蕭頌撩起袍腳,正欲翻牆,餘光卻瞟見黑衣暗衛一種一個特別不合群的身影。
那個人又瘦又高,如竹竿一般,站在一群健壯、且身高整齊的暗衛裡面,頗有中蘿蔔地裡長雜草的感覺。
“你給出來!”蕭頌低呵道。
竹竿晃了晃,怏怏的聳拉著腦袋湊上前,拉下黑麵罩,露出一張不怎麼俊美,卻清癯的臉,但隨之滿臉曖昧猥瑣把僅有的氣質破壞殆盡,“九郎準備採花兒,兄弟來給你把風。”
“劉青松,我告訴你,今晚上要是露了餡,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閹了!”蕭頌冷冷丟下一句話,翻身上牆。
“你給出來!”蕭頌低呵道。
竹竿晃了晃,怏怏的聳拉著腦袋湊上前,拉下黑麵罩,露出一張不怎麼俊美,卻清癯的臉,但隨之滿臉曖昧猥瑣把僅有的氣質破壞殆盡,“九郎準備採花兒,兄弟來給你把風。”
“劉青松,我告訴你,今晚上要是露了餡,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閹了!”蕭頌冷冷丟下一句話,翻身上牆。
數十個暗衛也飛快的根據蕭頌佈置的方略潛入冉府,先行清理道路。
這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