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吧。”
她還是堅持送我到了家門口,熄了車燈,在車裡靜靜坐了幾分鐘後,突然道:“給我一隻煙。”
猛抽了兩大口煙後,張丕然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只聽她道:“剛才那個男人也是深圳市的常委,市公安局長,叫馮志。”
“我說呢,那麼大派頭,他在追你啊?”
“鬼知道。”
“不是嗎?我看他在追你,你準備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人家可是大官啊,我看韓燕雨都可盡地巴結。”
“你別亂說好不好?” 張丕然顯得頗為不高興,等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他是單純地追我就好了?”
“什麼?他追你還有另外的動機嗎?”
“怎麼說呢?” 張丕然又抽了一口煙,說,“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不知道,我懷疑上次搶我東西就是他指示的。”
“啊?不會吧?”
“怎麼不會?別以為他表面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他可壞了,他……”張丕然欲言又止。
又做了一會兒,張丕然嘆了口氣,道:“算了,你還是不要了解那麼多了,以後見了他們要小心就是,不要和他們接觸,好了,你上去睡覺吧。”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張丕然不願多說,也沒辦法。
燈光暗了下來,電影重新開始,不過張丕然也變得一聲不吭,連爆米花也不吃了。那個馮局長倒在旁邊不停地說著話,問張丕然最近生活怎樣、有沒有出去玩等等。
張丕然不斷小聲地說好,顯然是生怕得罪了這個人。
過了一會兒,張丕然站了起來,道:“我要去洗手間,”說完,從我這邊走了過去,過了好久才回來,電影結束前又去了一趟,看得出,她並不開心。
電影結束了,出了門,馮局長跟了過來,道:“丕然啊,要不要一塊兒去吃宵夜啊?”
張丕然為難地說:“不好意思啊,馮局長,我最近一直住在我媽媽那兒,回去晚了要被她罵的,另外我還要送我表弟回家,改天吧。”
馮局長愣了一下,勉強笑道:“那好吧,改天我再約你,有什麼生活困難儘管找我幫忙好了。”
說完,走向了一輛開過來的奧迪,鑽進後排座位,絕塵而去。我看了一下車排,是“粵OXXXXX”。
“這人是公安局的嗎?”我問張丕然。
張丕然精神恍惚,似乎沒聽見,呆呆站了一會兒,道:“我們走吧。”
她還是堅持送我到了家門口,熄了車燈,在車裡靜靜坐了幾分鐘後,突然道:“給我一隻煙。”
猛抽了兩大口煙後,張丕然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只聽她道:“剛才那個男人也是深圳市的常委市、公安局長,叫馮志。”
“我說呢,那麼大派頭,他在追你啊?”
張丕然冷笑道:“鬼知道。”
“不是嗎?我看他在追你。你準備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人家可是大官啊,我看韓燕雨都可盡地巴結。”
“你別亂說好不好?” 張丕然顯得頗為不高興,等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他是單純地追我就好了?”
“什麼?他追你還有另外的動機嗎?”
“怎麼說呢?” 張丕然又抽了一口煙,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不知道,我懷疑上次搶我東西就是他指示的。”
什麼?上次的搶劫與深圳市的公安局長有關?我吃驚地道:“啊?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怎麼不會?別以為他表面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他可壞了,他……”張丕然欲言又止。
又坐了一會兒,張丕然嘆了口氣,道:“算了,你還是不要了解那麼多了,以後見了他們要小心就是,不要和他們接觸,好了,你上去睡覺吧。”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張丕然不願多說,也沒辦法。
不過我不去找別人,別人卻會來找我。
禮拜一下班,公司樓下門口赫然停著一輛警車,本來我以為和我沒有關係,想繞開走,一個身材壯碩的穿著警服的人直接走到我面前,道:“你是衛君吧?”
我說:“幹嗎?”
那人惡狠狠地道:“你給我小心點兒。”
小心點兒?看來不是梁主任那兒出了事,不然他們應該直接就來抓我了,那會這麼客氣?應該是那個馮志局長的緣故了,於是我道:“怎麼了?我犯了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