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他們面前,威脅道:“誰也不許去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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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鶴給自己包紮好傷口,呆愣愣地坐在院中。庭院深深,院中秋意正涼,徹骨的寒風好像要把人的骨頭碾碎一般。
他只穿著一件單衣,面色蒼白,嘴唇乾裂,弱小又無助地抱著雙膝,望著地上成群結隊的螞蟻已出了神。
這一劫後,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他忘不了暗道中那一別,忘不了刺中自己時三師父眼中的淚光與愧疚。
她明明不是那樣冷漠的人,她明明也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