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千素微笑著，“知道。”

“你到底要怎麼才能離開然兒？”

“老太君，說實話，我可以離開，但是誰也阻止不了南宮卓然跟我走。”

老太君臉色變得非常不好，“不過是你蠱惑然兒，你既然要成為皇上的妃子，就不應該跟我孫子走近。”

“誰說我要成為皇帝妃子？我有娶男人，也有嫁男人，但就不會跟帝王有關係。”

千素很坦白，而老太君在這句包含很多資訊的話裡頭，只聽到“不會跟帝王有關係”，她猜想著皇帝估計真的是小公主所說的單相思，但自古以來，臣子不能與君王爭搶，他們南宮家是皇帝輔臣，更不應該這麼做。

千素猜到老太君所想，再說道：“皇帝也不能勉強我，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在一起。

卓然與我相戀，老太君真不喜歡，那我們分居兩地也可以，但您是不能阻止我們思念彼此的心。”前一句，說的是白宇軒，後一句，千素表達他的堅持。

老太君心智棒打鴛鴦之理，沉默許久，然後說道：“如果你們真要在一起，那麼等西鳳一統四國並長治久安之後，你可願意？而且這段時間，然兒不能與你有聯絡。”先分開才是硬道理，在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還會有許多機會可以說服然兒，老太君是這麼想。

“可以，就怕老太君會反悔。”

老太君也是女中豪傑，被這麼一激立即說要立字據之類的，千素也沒拒絕，便一起裡了書面“合同”。

也就是這麼一紙契約，讓南宮卓然又得跟千素分離數年。

“千素得保密今天之約。”

“可以。”

“還有另一個要求，你得讓然兒甘心情願留下併為國家效力，知道我們所定的情況全部實現。”

“沒問題，老太君還有其它要求？”

老太君終於露出了笑意，千素這個孩子，她以前就很喜歡其聰明才智，今日這麼爽快到讓她意外。“沒有。”

之後，老太君對千素並沒有再刁難，她與千素之約南宮卓然被矇在鼓裡，南宮卓然很奇怪，但卻說不出哪裡奇怪。

而在下午午睡之後，千素很熱情地邀南宮卓然一起共赴雲｜雨，那之後南宮卓然打消了心中疑惑。千素讓他要專心政事，他答應了，讓他在接下來的九天不許找，南宮卓然答應了。

“凡是你的要求，我一定做到。”

“嗯，卓然可一定要記得今天的承諾。”

第七章　不告而別

千素拖拖拉拉才去找白無雙，等他看到王府裡坐在桌上擺著臉色的人，千素自知理虧，只有軟言，白無雙命人準備了一桌好菜，等到現在也冷了，自然心裡埋怨，而且，千素還帶著一個電燈泡過來，這明顯就減少了許多親近機會（後者埋怨得較多）。

千素使盡招數，最後還是一吻解決了某人的冷淡。

小公主很自覺地擋著眼睛，偶爾從指縫賊賊地盯著美男接吻，無雙皇叔有傾國傾城之美，要是女子的話，世上哪有人能比得上無雙皇叔嘛，當然，素素的其他夫婿不算在內。

吃飯之間，白無雙將今天所聽之事告訴千素，軍隊要集合出發，不出十天，大軍便得開往北龍。

“這麼快啊。”千素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不捨那個人，但已經定下了契約，還是得按契約來，他相信南宮，如果老太君真能成功，那也是他們的感情曾不起考驗。

“你捨不得南宮？”

“是啊，不過我也許得跟他分開一段……很長的時間。”

白無雙聽了，夾菜的動作停下，“你真要跟他分開？”

白無雙有些慶幸，南宮卓然要是知道千素的打算，會不會傷心？想他為千素也改變了許多，放下身份委屈地成為千素的夫君之一，如今千素又是要考驗他。

曾經，南宮卓然也是他的眼中釘，要是以前兩人的關係，那他應該高興千素的做法，只是現如今，他反觀自己，假如千素也是像對南宮一樣對自己，估計他會受不了。

“千素，你知道我的心靈可是比南宮還脆弱，你可不能像這樣考驗我。”白無雙哀怨地看著千素，千素撲嗤笑了，白無雙在開玩笑之間，有著提醒之意，他是不是太看高南宮卓然的心理素質了？如果對白無雙，他做不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南宮卓然……

“其實南宮卓然也是孤獨，從來沒有天生的強者，南宮卓然幾乎是被你證明，他也很脆弱。”

千素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