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流放沒好氣的轉身,除那個冤家還有誰。
“我替那些被你砍斷的花花草草叫的呀!”吳弦嬉皮笑臉的想粘過去,但看了看那還殘存著花草殘體的劍,心有餘悸,還是站在安全範圍裡才好。
流放聽他這麼說,氣鼓鼓的更加用力劈,“你心疼它們是吧,我讓你心疼他們,讓你心疼。。。”
“我小祖宗,我那是心疼它們,我是心疼你呀!”啊二要是真的生氣那可不好玩,雖然氣鼓鼓的樣子好象河豚一樣可愛。吳弦連忙上前握住流放的手,一臉討好,“你使勁砍著不累嗎!”
“你不是讓我走嗎,還管我幹什麼!”流放彆扭的想抽回手。
“誰說這話了,誰敢叫我的啊二走。”吳弦大聲嚷嚷,“我就跟誰急!”
“你剛剛在大廳說的!”流放見吳弦那麼急,心裡有甜絲絲的感覺,臉上卻故作氣悶的摸樣。
“那有那有。剛剛我不知道情況而已嘛?”啊二可是個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耳根子軟著呢,吳弦嘻嘻的笑。
想到剛剛的事,流放揚起的嘴角又緩緩的放下,神情黯然。
“到底怎麼回事,告訴我好嗎!”吳弦將流放的劍輕輕的放回劍鞘,牽著他的手帶到花園的涼亭中坐下,那滿地枯枝碎葉,嘿嘿,下人又有事做了。
流放坐下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父親要我回去!”
吳弦握住他的手,知道他還沒有說完。
“當日他為了所謂的掌門面子將他親生兒子,毫不留情的推進這個火坑。”忍不住掐緊了拳頭,包著吳弦的手。
疼疼疼,吳弦十分努力的讓自己微笑,啊二現在很痛苦,他需要安慰。
“早幹什麼去了,現在黃山遇到危險他不能解決了,就想到我這個兒子了,怎麼還想讓我再當一次棋子嗎?”流放想著想著,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憤,自己好好的一個男兒,竟然被父親親手送給他人當男妾,受盡屈辱。
“啊二,你別哭呀,別哭呀!”見那倔強的小臉上竟然流下兩行淚水,吳弦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只慌的用那隻沒被握住的手,給他擦眼淚,怎知道越擦越多,竟然有止不住的勢頭。
“我那有哭,那有!”流放使勁吸吸鼻子,要強的不想被吳弦笑話。
“哎,真是個傻孩子!”吳弦輕嘆著,抽出被他握著的手,將他拉到懷裡,“想哭就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大聲哭出來吧!”
“男兒流血不流淚!”流放將臉埋在吳弦懷裡,努力的壓制大哭一場的情緒,世俗的教條捆綁著他,可是他真的好想放縱一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流出的淚水都打溼他的衣襟了,他的小豹子真掘!低到他耳邊輕輕的道,“只是未到傷心處!”
“嗚嗚。。。。”流放終於放聲大哭出來,所有的委屈,憤怒,不平,都哭來,全都哭來。
吳弦一下一下的輕輕的**著流放的頭,他的啊二呀,也有秘密的呀,話說回來,他的人,誰沒有秘密,到現在他是誰也沒看清,誰也摸不透,就象小真,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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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弦知道流放雖然嘴上說不想回去,其實心裡卻是很想回去看看的,所以他決定初十那天和流放同去,一方面是放心不下啊二這暴躁的小豹子,一方面也想拜會下他的‘岳父’大人。
決定了日子,這幾天他輪流到各人房中夜宿,除了小小因為年紀太小,他不願意傷害他而只是單純的睡覺外,其他幾人簡直非榨乾他不可,搞得他覺得他會英年早逝,而且是最窩囊的死法,‘精盡人亡’。要不是有師傅的藥,哎!
吳弦好不容易擺脫了幾人獨自尋得一方清靜,想著這幾天的‘遭遇’,很是鬱悶,幾人表面上不爭風吃醋,和平相處,卻象商量了一般,全把功夫用到床上對付他來了。天拉,以後還要多兩個,他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不行,一定要想些辦法才行,他還想活長點呢,嗚。。。。
“高個兒”
清亮的聲音打斷了吳弦的深思。
“海子!”吳弦抬頭,見是伊宗海,他來府上也好幾天了,自己卻一直抽不出時間好好款待他,心裡有著小小的內疚。
“怎麼,今天他們沒和你一起。”伊宗海嘻嘻一笑,坐到吳弦的對面。
“嘿嘿。。”吳弦裂嘴苦笑,很是無奈。“你呢,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怎麼才幾天就趕人呀!”
“那裡的話。”吳弦一瞬不瞬的看著伊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