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連下藥都敢,上了床倒是怯懦了?”
君風暖氣得拿腳踹開,腳踝卻驀地被男人抓住,順勢把她的腿分開,一舉入侵。
“啊……”
她驚呼,痛的驚呼,也是愕然的驚呼。
孃的,禽獸!
平時裝著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衣冠楚楚、清冷禁慾,到了床上才發現這壓根就是禽獸!
幸好這禽獸關鍵時刻還知道理她的死活,進入只後沒有立刻就動,伏在她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滑落的淚水,一邊用身體去蹭她以示安撫,下邊的手不斷揉弄著試圖緩解她的疼痛。
君風暖恍惚間生出一種被人呵護的錯覺。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迷濛的雙眼氤氳中透著迷離,而後緩緩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想,或許是她的藥性還不夠強烈,否則為什麼即便到了此刻,這種本該理智喪失的時刻,她依舊可以清醒地感受到自己對這個男人濃濃的愛呢……
“太傅,太傅……”
鴛鴦交頸,床第間輕聲哽咽的呢喃落在男人的耳中,無疑是情事之間更為強烈的催化劑。
男人沉沉地深入,不斷在女人身上惹火挑逗。
一次一次的撞擊中,男人漆黑的雙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將她嬌豔欲滴的模樣盡收眼底,好像一直傾城的女妖,勾魂攝魄……
一室旖旎。
——
寫了這麼多肉不知道會不會被封,先發了再說吧,抓緊搶先看,以後封了就只能放群了。我太傅還從沒犯過錯誤,只是不想他的女孩受傷,為什麼怪他?他只不過並非暖男而已,每個人愛的方式不一樣。
第1514章能讓他犯錯誤的也就皇姐了
第二天早上君風暖醒來的時候,渾身痠軟,就像是骨頭被人拆了一樣,動一下就能倒抽一口涼氣,艱難地躺在床上緩了好久。
身旁的床鋪已經涼了下去,君風暖知道他是去了早朝,然後就該是學堂了吧……
她撇撇嘴,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正想著衣服被他扯壞了該怎麼穿,就看到那床頭已經擺了一套水紅色的衣裳,看著倒是十成新。
君風暖有些惡意地想,如果不是十成新,只要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葉幽然穿過的,那她哪怕是衣衫不整地回宮,也絕不會要這衣服。
隨便梳洗了一下,直接忽略了身體上十分的疼痛,君風暖就回宮準備負荊請罪去了。
雖然有母后幫著,不過她知道,這件事要讓父皇答應,還得費好大一番功夫。
尤其不能讓父皇知道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否則他一定會恨不得殺了太傅……
可是當她匆匆忙忙進宮的時候,就看到君憶寒站在她的玉漱閣門前。遠遠地看到她走過去,立刻皺著眉頭上前,“皇姐,你昨晚上哪兒去了?玉漱閣的人說你一晚上沒回來。”
“我……”
君風暖正思襯著怎麼跟他說這件事,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瞥了他一眼,“為什麼你會突然想起關心我昨晚的行蹤?難道玉漱閣的人跑去跟父皇告狀了?”
應該不至於吧。
她不在宮裡的訊息,起碼得有人問了才能知道。玉漱閣的人不敢隨便去告狀。
“不是。”君憶寒的眉心擰得更深,“只是太傅現在跪在金鑾殿,你又一夜沒回來,我覺得這兩件事應該有聯絡,所以來找你問問。”
“太傅跪在金鑾殿?”
君風暖的臉色突然一白,“他為什麼要跪在那兒?”
君憶寒淡淡地瞥她一眼,“你確定問我?”
這件事怎麼看都是皇姐自己應該比較清楚才是,就算跟昨晚她徹夜未歸的事無關,他也直覺太傅的事和皇姐脫不了干係。
怎麼說呢,他們那個太傅……似乎能讓他犯錯誤的也就皇姐了。
君風暖的心徹底懸到了嗓子眼,“有什麼事我回頭再跟你說!”
也沒顧得上回答君憶寒剛才那個問題,她直接就往金鑾殿的方向跑了過去,身體軟的幾乎跌倒。
上天保佑,太傅千萬別那麼實誠地把什麼事兒都說出來啊……
還沒等她跑到目的地,就瞥見了金鑾殿門口那道穿著官服的身影,脊背挺得筆直,就算只是一個跪在那裡的背影,她也可以很直接地把人認出來。
眼眶突然澀了一下。
傻子,也不知道先跟她商量一下,沒事跑來跪在這兒做什麼?沒看到父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