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那沙和尚被困於絕境,即便白骨精以尋常婦人的容貌出現,但他也勢必會認定為妖精。
一見到白骨精露面,他就持著錫杖上前就築。白骨精雖然元氣尚未恢復,但是對付沙和尚卻綽綽有餘。她只將胸前地一根金剛骨拿出做兵器,三五個回合下來。即打的沙和尚招架不住。偷了個空子。她放出一縷毒煙,當即就迷倒了唐僧與沙和尚。
興起一陣妖風,白骨精捲起唐僧就朝白骨洞而去。與此同時,那使調虎離山之計謀的魚靈子,兀自在山中轉悠了一刻鐘之後,也欲返回白骨洞。可是,使白骨精與魚靈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正在實施著抓捕唐僧的計劃時。金鱗子卻神不知鬼不覺地闖入了白骨洞中。
白骨精與魚靈子雙雙離開之後,將巡山與守山的任務就交給了鬼狐,而鬼狐又將這件差使分成了兩半。由他自己親自坐鎮白骨洞,卻叫黑白兩狐帶著下屬小妖去東西山兩側打探。
白骨山被上萬小妖圍的就好似鐵桶一般,沒有點手段與本事的人,可休想私自闖入。可是金鱗子不僅本事高強,運氣也不錯,趕至白骨洞時,恰巧白骨精與魚靈子不在。而獲悉這個訊息之前。他已然知曉這兩個傢伙定是去捉拿唐僧了。
“就讓他們去捉拿唐僧吧,即便是捉到了。料定他們也是無福氣享受。”金鱗子一入白骨洞周遭,走不出三步,就遇到了一隊小妖。
小妖由白狐帶領,自東往西搜尋。這些傢伙都是沒有完全開啟靈智地妖精,大多都笨拙不堪。金鱗子覺得沒必要向他們使強,只想打發他們走便是了。
金鱗子靈機一動,居然搖身一變,就化為了白骨精的模樣,正好與那白狐撞見。
白狐這一驚可是不小,半晌沒回過神來不說,連嘴巴也張的老大。不過金鱗子很自信,他變化的白骨精可要真的白骨精還要真,可確保認不出來。
“夫人,您不是去捉拿唐僧了嗎?”
“沒錯,是去了,不過現在就回來了。”
“回來了,那豈不就是捉住唐僧了嗎?”白狐倒也會說話,被金鱗子稍稍一提醒,當即就附和著言到。不過金鱗子卻順著他說話的意思,繼續言道:“唐僧是捉住了,你們也不必再巡山了,只管駐紮在那邊的山坳之中,等候訊息吧。”金鱗子從東邊來時,恰巧經過一個如同平底鍋一般的山坳。如若唆使小妖們駐紮其中,定然不會走漏一個。
金鱗子這一計謀算是陰毒的很了。不過那白狐地不自私,則更讓金鱗子興奮不已。
“夫人,我等歇息了,其他弟兄們可還在山那邊巡邏呢,何不也叫他們過來與我們一起駐紮?”
“哦?如此甚好,你,你們幾個。去叫上所有地弟兄,都在那邊的山坳裡等候訊息吧。”金鱗子隨意派遣了幾個小妖去辦事。那些愚笨的小妖,見白骨精親自下令,樂的歡喜非常,嚷嚷著向山的另一邊走去。而白狐則帶著這隊小妖朝山坳中去了。
白狐正從山上下來,遇見自己絲毫沒有遲疑,而從其口裡,金鱗子可以確信的一點就是白骨精極有可能已下山捉拿唐僧去了而不在山中。只是那魚靈子到底在與不在?金鱗子還有點迷糊。不過他已有了萬全之策。那就是效法剛才,繼續變化成白狐的模樣混上山去,摸清敵方的底細。
白骨洞中,鬼狐獨自坐鎮洞中,等不到白骨精歸來,卻看見了白狐,心中氣惱,於是罵道:“不是叫你去巡山了嗎?何以眨眼工夫就回來了?”
“巡山巡山有個屁用,夫人和那個魚靈子要真捉住了唐僧,我們能分吃到半塊唐僧肉嗎?”金鱗子志在離間,把個鬼狐弄走了,他留守山中,正好守株待兔。
被金鱗子這離間之言一激,那鬼狐頓時無語了。金鱗子見其猶豫,頗見成效,繼續言道:“搞不清楚夫人是怎麼了,為何要與那黑魚精混在一起?”
“兄弟,你小聲些,要是被魚靈子聽見了,你小命不保。”鬼狐突然湊近到金鱗子身邊,小聲嘀咕到。
“你不知,我家夫人與他聯手,原本都是各有所圖,各取所需罷了。”
鬼狐說到這裡,金鱗子可就來了精神,於是反問道:“什麼各取所需,他魚靈子擺明是來投靠我家夫人地,何以叫做聯手,依我看,事成之後,他極有可能對我們不利。再說了,我家夫人佔山為王,稀罕他魚靈子什麼?”
金鱗子說的很隨意,但是話語之間的離間意味很濃。
不過俗話說地好,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卻柳成陰。金鱗子的這番話沒能離間到鬼狐,卻從其口裡打探到了另外一個更重要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