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了,而且需要的時間也不短吧。”醜姑說。
她早就這樣想過了,但是這裡的人採石頭非常不方便,準確的來說,現在大家只是直接在附近撿石塊,再選擇合適的大小,想要得到同樣大小的石板就沒那麼容易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燒磚頭來徹。”寧二又提了個辦法。
“誰會燒磚頭?只怕更加不可能呢。”醜姑直搖頭。
“我去問問老陳,不行就去找石板吧,不過是多費些勁而已,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寧二倒是不在意。
這裡都是些青壯年,除了開墾荒地,平時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幹,找些石板也算不上很大的事情,抽調十個人,專門搞這些事也忙不了幾天,畢竟大家居住的地方很小,豎橫就三排房子,加起來也不過二百來米長。
“行啊,你去搞吧。”醜姑說,反正不用自己出力,但能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更加舒服,她還是很贊同的。
他們到的時候,這裡已過了陰雨季節,大部分時間都是晴天,還不覺得有多麼不方便,但如果經常下雨,還陰雨連綿,並且連空氣中都是溼的時候,不把下水道搞好,這地方就很容易滋生蚊蟲了。對於一個在南方生活過多年的人來說,她太瞭解這種氣候了。
老陳一聽要找人燒磚,連連反對:“我們這裡哪來的窖工啊。找幾塊石板,還能想想辦法,不過是多花些時間而已。燒磚頭,可是大難題呢。首先要有一口窖,再還要有人會燒窖,會制磚啊。你們也太想的容易了。”
“那就找石板吧。”寧二連忙說。他說這話不過是逼老陳安排人出力而已,畢竟老陳把絕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開墾荒地上了。建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最開始,還想過直接去買些磚頭回來,但想到這裡出去一趟太不容易了,這個想法他都沒好意思說出口。
“阿黑,你給帶幾個人,和他們去找石頭。”老陳吼了一嗓子,阿黑三步並著兩步就跑過來了。
接下來,醜姑和寧二就天天跟著阿黑他們。不知不覺間,醜姑就會和阿黑聊些他家鄉的事情,阿黑的官話雖然說的不錯,但說的太帶勁時也會不自覺的說幾句家鄉話。眾人都聽不明白,只有醜姑聽的毫無障礙,甚至還會跟著他說幾句他的家鄉話。其實阿黑的家鄉話與現代的廣東話還是很類似的。
在現代的廣東工作生活多年的醜姑,早就能聽說流利的白話了,即使阿黑現在講的白話與現代有些變化,但大多數她還是能聽的懂,自然很容易就能學會了。
聽到她沒過多久就能說自己的家鄉話了,阿黑驚訝的說:“吳姑娘,你好厲害啊。”
寧二和眾人更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她,大家都聽不懂阿黑的家鄉話,甚至連聽他的官話有時候都覺得吃力,畢竟阿黑的南方口音很重。
醜姑笑道:“我也不知道,怎的就學會了呢。”
其實她在語言方面真的很有天賦,而且她在廣東工作的同事,五湖四海,全國各地的都有,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當地的土話,所以,她不僅會講白話,還會客家話呢,甚至會一些簡單的少數民族語言。後又因為工作的原因,她曾經還特意學過朝鮮語和日語,再加上第一外語英語,她等同於會四國語言,並且本國語還會幾種地方方言。
“我也要學,很好玩。”寧二感興趣的說。
在這裡的生活其實也很無聊,帶來的書都要翻爛了,現在他終於又找到一個新目標了。他天天跟著醜姑身邊,自然聽了不少她與阿黑的談話,遇到阿黑講家鄉話的時候,醜姑要是發現寧二聽迷糊了,也會給他解釋一下。所以,他現在居然也能聽懂一些了,就是不會說。
“好啊。我們兩個都跟著阿黑學。”醜姑同意了。她反正也是閒著,而且學會了,他們兩人用白話交流,也不怕其他人聽到他倆說什麼了,只要避開阿黑就行了。
等到別人聽到醜姑和寧二經常用聽不懂的鳥語說話時,老陳和阿竹,阿樹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這兩人能大大方方的在你面前商量事情,可是他們講得大方,你卻一個字也聽不懂,只能乾瞪眼。為此,老陳就讓阿黑專門跟著他倆,給他們跑腿了。不過有阿黑在時,醜姑和寧二就根本不會講什麼怕別人聽到的話。有什麼事情,都留到阿黑不在身邊時再說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豆和高粱都開花結果了,並且長勢喜人,畢竟土地肥,勞動力又多,莊稼被照料的非常好,能不長的好嗎。
寧二看著兩片綠油油莊稼,笑道:“這地方果然不錯啊。要是全開出來,以後這裡就是個大糧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