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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王爺這些日子出不了宮,這封花箋可是當寶貝來看的。只怕王爺是日裡看夜裡看,見字如見人,多少個放不下呢。”

我又羞又氣又好笑,一疊聲地叫浣碧,“浣碧你來,給我撕了這猴兒崽子的油嘴,他主子不在,愈發在我面前顛狂起來了。”

阿晉連連告饒,笑著道:“怕咱們王爺不能來,娘子心裡多少不自在,逗娘子笑一笑呢。王爺說了,要是今日娘子沒笑上一笑,奴才這差使還交不成呢。”

我微微一笑,“今日你可以交差去了。只是宮裡頭雖好,難免還有不周全的地方,你家王爺缺什麼少什麼,你可得牢牢看著。”

阿晉苦著臉道:“給王爺當個親信隨從也不容易,又要跑腿又要當信差,還得逗娘子笑。不過看著娘子和王爺高興,奴才心裡更高興。不擾娘子了,王爺那裡還等這奴才的信呢。”說罷打了個千兒告辭。

如此,玄清雖不能來,他的情深意重,卻化在字跡筆墨裡,每隔三天便到了我的手裡。常常,在開啟花箋前的一瞬間,我心裡含著憂,又銜著喜。

他安慰我心、道盡相思的詞,我自然是歡喜的。然而這歡喜到手,亦是告訴我,這兩日,他依舊是不能回來的。我含著這般且喜且憂的心情,寫下一首首與他唱和的詩詞。

三張機,吳蠶已老燕雛飛。東風宴罷長洲苑。輕綃催趁,館娃宮女,要換舞時衣。

宮中歡宴,因玄凌的病,到底是暫停了。沒有歌舞的紫奧城,想必也是冷清而寂寞的。而在紫奧城月色如銀下的重重殿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