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熱的唇快要貼近她的唇時——
——欠——
連翹猛然打了個大噴嚏將一切原本浪漫的環境完全給硬生生破壞。
連翹抽了抽鼻子這下子似乎輕鬆多了。
然而再看皇甫彥爵俯身的動作一動未動臉上都被連翹噴上了口水優雅的笑早已經僵在了唇邊——
該死的女人他真的恨不得將她一掌拍死!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竟然能夠打噴嚏難道自己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快要噴出火來了映照在連翹的臉頰上幾乎要將她給灼燒。
連翹好半天才將目光轉向皇甫彥爵當她看到那抹早已經僵硬了的笑容時頓時掩住了嘴巴——又是驚訝又是想笑
對不起、對不起——
她拼命地憋住笑意連忙將紙巾扯了出來為他擦著臉頰你也真是的沒看到人家正要打噴嚏嗎?還離得那麼近!
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連翹的一句話差點將皇甫彥爵氣得背過氣去——什麼叫他還離得那麼近?難道她不知道剛剛自己要吻她嗎?
能將這原本就很浪漫的環境給硬生生破壞掉還能呈現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看樣子也只有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不過——最令皇甫彥爵感到惱火的是自己怎麼會神經質地想要吻她?
像連翹這樣清爽的豆芽菜型別的女人可不是他一向的選擇標準更確切地說連翹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女人頂多是個黃毛丫頭!
在他的詮釋下女人應該是妖嬈的、是溫柔的、連走路的樣子也是風情萬種的最起碼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而今天他竟然神經錯亂地對這個小丫頭臨時起了興致難道是自己真的該找個女人來打發了?
女人們都知道四大財閥的總裁們代表著財富和權勢因此只要他們勾勾手指甚至一句話都不用說各種各樣的女人便會瘋狂地爬上龍床。
如凌少堂、龔季颺和冷天煜三人身邊從來都不乏缺女人和知己尤其是冷天煜他與其他兩人不同的是女人只是工具而已在他眼裡從來沒有將尊重授予女人女人只有承受的義務。
而他皇甫彥爵自認為是四大財閥中最清白的一個一向工作狂的他根本無暇這些金融行業本來就是一個紛雜的行業再加上他旗下的產業鏈眾多格使然雖然身邊的女人如雲卻沒有一個能有幸跟他同進同出的。
他跟冷天煜有些相似卻沒有他那麼冷酷絕情女人在他需要時只是一個好聚好散的床/伴而已沒有的牽絆也沒有情/婦的傳聞這就是皇甫彥爵!
因此緋聞二字對於皇甫彥爵來講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丫頭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皇甫彥爵鐵著臉黑眸如厲鷹般死死盯著連翹那種看上去很是無辜的笑靨。
連翹聞言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竟然極其認真地想了想隨即漾唇一笑。
嘿嘿你肯定是想謝謝我為你擦臉了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客氣的正好我帶著紙巾——
連翹!
皇甫彥爵忍無可忍地連名帶姓吼了一聲謝你?我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該死!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格優雅遇事也從來穩操勝券不溫不火卻被這個丫頭氣得怒火中燒完全不像是他的格。
又被騙了
果不其然連翹被他吼了一嗓子後完全唬住了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盛怒的男人擦拭的動作也停住了小手愣在了半空之中。
她像是看著惡魔似的看著皇甫彥爵過了好半晌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陡然用手掩住臉——
龔季颺你欺負人嗚嗚——你、你仗著自己是、是龔季颺就欺負人
又哭了
皇甫彥爵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來?
小丫頭別在裝哭了這招對我不起作用了!他好心提醒她一句!
誰知連翹聞言後哭得更兇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見狀皇甫彥爵一怔——她真的在哭?
心裡陡然升起罪惡感自己怎麼了怎麼對這個小姑娘這麼苛刻?剛剛畢竟是自己想要招惹人家她沒有任何的經驗害怕緊張也是正常的。
皇甫彥爵越想越覺得是自己的不對尤其是聽到她的哭聲他的心猛然抽動一下。
丫頭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要哭了聽話
他輕輕攬過她顫抖的肩頭破天荒地這樣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他真的不想看見她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單純地不想。
你、你都答應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