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辦大事的,而且聽說那八千歲很護短,不是個好角色,日後我恐怕不大容易混了。,剛到手的大好前程可能就此葬送了!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狗拿耗子,得不償失啊!”
可轉念一想:“操,不管了,反正事已至此,我石心難道還能當縮頭烏龜。”
一念至此,石心端起一杯酒,道:“老—齊都尉,來,今天既然到了這五花州,我們兄弟就是主人,您就是賓客,我先敬你一杯。”說完便一飲而盡。
齊國泰見狀,說了個“請”字,這才端起酒來,喝了下去。
石心問道:“哎,齊都尉,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公子哥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齊國泰神秘一笑,道:“你先彆著急,一會兒你就見到他了。”
石心見他這麼一笑,以為可以前嫌盡棄了,心中不禁暗自高興,一高興嘴就又把不住門了。石心假裝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啊,我這幾日可是真得很想他啊,一想起他,我就開心,不過他長是有點像個女人,而且我還敢打賭,假如他是個女的,那一定是個美人,要是那麼,我最好能娶了他,哈哈—”
“大膽,住口—”齊國泰聽到這兒,猛然拍案而起。
石心適才也只是信口開了河,此刻被齊國泰這麼一喝,先是一愣,繼而也是“啪”的一拍桌子,道:“怎麼了?鬧幾巴鬧!齊國泰,在這五花州還輪不到你發威,我大膽?哼,我石心膽大那是天生的,叫我住口,哼,你以為你是誰啊?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到了這兒,也得聽我們兄弟的。”
齊國泰氣得變了臉色,沉聲道:“石心,你可知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石心盯著他道:“齊老頭,你用不著嚇我,這朝廷的律法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倒要聽聽我是哪兒欺君了。”
齊國泰怒聲道:“你剛才說的那麼些,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石心冷冷一笑:“哎,我說什麼了?我只不過是說要是那少年女的,我一定娶了他罷了,那又怎麼了,我只不過隨口說說罷了,再說了,他也不可能是個女的呀。”
“你—你—你可知道,他—他就是個女的。”
“撲”白劍,任笑都吃驚得一下子把剛喝的一杯酒全噴了出來“什—什麼?他真是個女的?”
“哼,豈止這樣,你可知道,那公子就是,就是—”
“公主駕到—”齊國泰話還沒完,就被打斷了。
這可把石心急壞了,他一把拉過齊國泰,道:“老—齊都尉;你快說啊;她是誰?”
齊國泰冷冷一笑:“彆著急,你馬上就見到她了,哼!”說完他一扯袍子轉身出了大廳,只留下石心幾人愣在裡面。
任笑在一旁低聲道:“但願不是。”
白劍撇撇嘴:“但願。”
張瓊,自在三友在一旁,怔怔得不知該怎麼說話。
石心呆了半晌,突然大聲道:“瞎猜有個鳥用啊,走,咱們去迎接公主。”說完頭也不回,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行八人剛出大廳,便見李存樹,齊國泰以及數名兵丁擁著一女子迎面而來。
石心一抬頭,那公主也恰好轉過臉來,四目相交,石心心跳為之一滯。
事先宣告我並沒有吹牛。
那是一張美麗得超倫絕俗的臉,四分高雅中還有三分純真三分情麗一分嬌憨,玲瓏纖小的身材配上一襲純白的百褶裙,襯托的她整個人就像一朵陽光下帶露的荷花,微微上翹的嘴角又讓人覺得她有一絲狡黠,淺淺的酒窩,細秀的眉,新月般的眼睛,飛瀑般的秀髮,她整個身上都散發著一種青春的氣息和動人的魅力。
八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任笑輕輕一捅石心道:“四兒,你要真能娶了她,二哥我可就羨慕死你了。”
張瓊也道:“石將軍,說真的,這麼漂亮姑娘,天下可找不出第二個了。”
白劍也笑道:“有這麼個弟妹確實不錯。”
石心苦笑一聲,道:“二哥,三哥,我還是覺得我自個的命更重要些!”
自在三友同時低聲道:“大哥放心,好漢做事好漢當,你叫她把罪全算到我們頭上吧!”
石心一聽這話,膽氣一壯道:“你們這裡什麼話,哼,天大的事由我擔著況且是他們理由,難道還要讓我們向他們求饒道歉?張瓊,你先同他們回內廂房,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可是—”自在三友,張瓊四人同時道。
石心不耐煩地一擺手道:“沒什麼可是的,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