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曾經提過一次國醫,而李名恩的態度顯然有些不同,而且他同樣也是一位醫生,難道這件事和李名恩有關係?
心裡雖然在不停思索,但王從雲話卻沒停,聽到男子的話後接道:“你們若誠心求醫,大可直接找王某,豈能用沈姑娘來威脅我”。
男子聽後哈哈一笑:“王少俠說的好聽,但若是找你,你會答應麼?你們王家會答應去醫治一個毫無關係的人麼?就算會醫治,但是會派那國醫治病麼,只怕是隨便派個人來吧”。
王從雲臉色一變,那個醫生爺爺雖然醫術精通,但已經十多年忙於一件事情,若求他為人治病,基本沒有可能,看著男子沉聲說道:“我王家並不是只有一人精通醫術,你若抬人到王家尋醫,王家的人豈會不予理會?而你現在居然湧出這等天下人不恥的卑鄙手段,又何來誠意?”
“其他醫生?哼!”男子冷哼一聲:“醫生我們多的是,醫術高超的更是不少,若一般人能夠解決問題,我們豈會麻煩國醫出手”。
“沈姑娘在哪裡?”王從雲沉聲問道,
“若王少俠答應請國醫前去救人,我就可以讓你與沈姑娘相見”,男子無動於衷的答道,
王從雲聽了神色一變,凝聲說道:“就算要醫治,也要在我王家醫治,若是那樣,我們王家還可以考慮”。
男子搖搖頭:“對不起,這做不到。病人無法移動,一定要國醫親自前往,否則沒有商量”,
“你!”王從雲聽了心中恨極,對於自己那個醫生爺爺,他自己雖然也不清楚到底在研究什麼,不過也知道事關王家以後的存亡,想要請他去什麼地方救治他人。不說他自己願意不願意,恐怕爺爺父親他們就不會同意。
看著眼前的男子,王從雲身形一動,向著他疾撲而去。讓王從雲愕然的是對方沒有任何武功,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他。
定了一下心神,一手捏著他的脖子怒聲說道:“把沈姑娘藏在了何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說,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咳咳!”那男子竭力咳嗽了兩聲,看著王從雲艱難的說道:“記住我的話,想要讓沈尋影平安,那就儘快去把國醫請出來,我們的人自然會再聯絡你,否則地話。那姑娘的下場你就自己想吧,一個月期限,一個月內沒有請出國醫,就沒有商量餘地!”
說完身子一顫,臉色霎間變成灰白色,人已經沒了呼吸,王從雲鬆開手。看著周圍靜悄悄漆黑一片,臉色陰沉,對方來此之前就抱了必死之心,在牙齒間藏有毒囊。而且對方臨死之前說的明白,一個月內把國醫請來。
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王從雲拿出電話撥了出去,語氣平靜的說道:“讓王家的所有組織全力搜尋前段時間和我走在一起的姑娘,還有一個叫李名恩的醫學教授,是多倫多大學醫學系地教授,有他的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雖然他從未和家中說過自己的事情,不過他相信以王家的情報絕對會知道沈尋影地存在的。而至於李名恩,這件事他有著很大的嫌疑,自己那國醫爺爺已經幾乎無人知道,大概近些年之中也只有自己在茶樓中提到過,除了李名恩這個在當時表現有些特別的人,其他人誰還會知道自己和國醫有關係。
想到楚邪的事情,雖然此時著急沈尋影,但也不能不管,不過人是去不成武當了,只能讓人送一封書信到武當,想來也不會誤了事情。
……
武當一間精舍之中,楚邪端坐在房中的蒲團之上,而周圍同樣靜坐著四位老道,正是真恆師兄弟四人,其中真恆真勤各出一掌,伸手抵在楚邪的後背上,而真修真善在旁邊卻小心看護著。
雖然武當山上已經被大雪覆蓋,寒冷之極,但精舍之中卻燒著炭火,本該是溫暖如春的,不過此刻炭火彷彿沒有絲毫作用一般,屋內冷如冰窖。
細細看去一縷縷白色的寒霧正從楚邪的身上向外冒出,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之多,真恆真勤才緩緩收回手掌,坐在那裡修養起來。
又過來一刻多,楚邪緩緩
雙眼,張口輕撥出一個純白地氣體,那氣體撥出口外團,並沒有四處擴散,緩緩向地上落去,楚邪伸手一探,那股白色的霧體瞬間從楚邪的手上消失不見。
長身而起,楚邪轉身看向真恆四人,他們四人正含笑看著自己,楚邪躬身行了一禮:“大恩不言謝”。
四人對他的幾番恩情楚邪備課室銘記於心,他本就不是擅長虛偽客套之人,所以並沒有出言承諾什麼,但心中卻不會忘記。
真恆捋著鬍鬚笑道:“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