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目光灼熱的盯著那拍賣臺上的東西,片刻才依依不捨的轉過頭對劉子默道:“沒錯,這兩樣東西的確是畫師曾經用過的東西。”
“看著破破爛爛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玉兒伸著白嫩的脖子看了看那兩樣東西,有些皺眉的說道。
“能對你有多大的幫助?提高多少實力?”陳塵略微猶豫,便對朱伯問道。
面對陳塵的話,朱伯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畫師之本質就不是戰鬥,這兩樣東西並不能對我的實力有太大的幫助,而且,看那江山筆的磨損程度,如果要戰鬥的話,估計只能用一次,但是這兩樣東西用於作畫,絕對是上上之品。”
“不就是一副畫麼,不用染料,只有黑白之色,再上品恐怕也不好看吧。”玉兒撇了撇嘴,望著那黑不溜秋的閻剛墨說道。
“江山筆和閻剛墨是幾百年前一個畫師的東西,江山筆便是當年他證道所用之物,而那閻剛墨卻是他平時作畫所用,因為材質堅硬,平生罕見,找不出一絲相同之物,所以,閻剛墨就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而且,畫師的作畫都是隻用一種顏色便可,黑色,足以演變出萬種顏色,這就是畫師平常作畫的能力。”朱伯眼中帶著渴望的道。
陳塵神色一動,閻剛墨,他還真聽說過這個人,可以說是除了朱伯以外,最後一個畫師,他活躍於大約五百多年前,叱吒大陸,當真留下了赫赫兇名,不過最戶不知為何就消失了。
看著朱伯眼中的渴望,劉子默淡淡的笑了,身子在椅子上輕輕的拱了拱說道:“想要嗎?”
朱伯舔了舔嘴唇:“當然,我要定了!”
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