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這麼久才來開門?”朱立中露出懷疑的眼光四處看了看,鼻子用力吸了幾下,又道:“什麼味道啊,這麼香?”
潘世哲也覺得有異,一進門就衝往俞飛的房間,隨即大聲喊道:“換床單喔,剛才幹了什麼事?”
在屋內四處迅速探了一回的陳鷹,如推理師般的跟著附和道:“剛洗過澡,心情又很好,床單正在清洗、屋內還灑了香精,嗯……肯定是做了那種勾當。”
朱立中聞言,也往房間走去,坐上床頭後,他一臉曖昧的說道:“沒想到我們清純的小飛終於幹下這種事了,恭喜我們聯邦又少了一個處男囉1
羅鴻含蓄問道:“物件是鍾靈雨吧?”
俞飛見他們一進門就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沒完沒了,先是踹了朱立中一腳,再順勢巴了羅鴻一個響頭,然後才道:“奶奶的,瞧你們滿腦子都是不三不四的齷齪思想,你家大爺我,可是純潔得很。”
俞飛的出手動作,羅鴻早有感覺到,只是想閃躲的身子卻像是被固定般無法動彈,只得任由俞飛出手,這樣怪異的感覺,羅鴻只是覺得奇怪,並沒有說出。
“這麼說來,你真的還是處男囉1朱立中像是求證般反問。
見俞飛沒有反駁,潘世哲難掩失望的對著陳鷹道:“那是真的囉,那我們不就得賠小朱一頓。”
“什麼,你們連這個也賭,而且還賭到我頭上?”俞飛沒好氣的責問。
為自己一時的失言吐了吐舌頭,潘世哲急忙轉移話題道:“小飛啊,你噴的這香精味道還真好聞,哪裡買的?”
輕推了他的頭一把,俞飛道:“少來,竟敢拿我來開賭,我不管,反正只要賭勝者該有的權利,都必須算上我一份,不準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啊!”羅鴻等四人平躺在床上,異口同聲的說。
俞飛見狀,急忙以要鋪床單的理由,把他們趕離他的寶貝床。
聽到俞飛的說法,眾人也相當配合的起身離床,並杵在一旁看著他從骨董櫥櫃內拿出一套床罩,動作熟練的往床上攤鋪。
見他鋪得平坦又快速,朱立中讚歎一句:“真是美技!”後,隨即又準備往床上撲。
不過朱立中身軀還沒碰到床面,就已被俞飛給擋住了,然後以房內正在除菌為由,把他們推向房外。
眾人來到客廳後,紛紛毫無作客之態的隨性而坐,想當然姿勢也就不怎麼雅觀。
本來俞飛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所以看在眼裡,他非但不引以為意,甚至坐姿還比他們誇張,並開始與眾人聊了起來。
只聽他道:“對了,這次返家,你們沒把幻化拿給家裡的人看吧?”
他之所以有此詢問,是因為在離開軍研院時,江斯曼把所有的幻化全拿給了他,為數有七顆之多。
所以他也毫不吝嗇的給了他們一人一顆,剩餘的三顆,原本是想給他叔叔及嬸嬸使用,不過,經過眾多考量後,他還是決定自己留下。
眾人一致搖頭回應。
唯獨羅鴻在搖頭的同時,又語帶抱怨道:“說到這個,我吃虧最大,小朱他們三人都可以將幻化置放在腦門,不用取下,而我這光滑的頭頂完全無遮掩作用,若是沒將幻化取下,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及好奇,搞得我只好在每次釋放完精神力後,就將它存放在腕儀器內。”
“提到這點,我就有個疑問,小飛啊,你怎麼知道腕儀器內有個空間可以存放幻化?”朱立中納悶問道。
“就江老頭告訴我的,我想,他們當初設計幻化的初衷,大概就是針對與腕儀器合併使用吧,我也不太清楚。”俞飛聳了聳肩膀。
說到這裡,羅鴻突然一掃慵懶態度的正坐起來,並一臉嚴肅道:“小飛,與你說正經的,日後你行事各方面可得千萬小心。”
感覺到羅鴻忽然變得嚴肅,眾人也紛紛改變坐姿的正坐起來。
“怎麼說?”俞飛不明白的問道。
“這次我返家,我的一個三表叔突然把我找了過去,並問我與你私底下可有交情。”
“那你怎麼回答?”潘世哲問道。
“由於我這位三表叔平時雖然與我家裡常有來往,不過卻鮮少主動找我談話,他這次突然找我的舉動,不由讓我覺得事有蹊蹺,所以態度上,我分外謹慎,只淡淡的答了一句:”普通。“就沒其他反應。”
“那他有沒有繼續問什麼?”陳鷹緊張追問。
看了他們一眼,羅鴻說道:“奇怪,你們怎麼比當事著還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