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血色棺材裂開,一晶瑩剔透的手伸了出來,若是仔細看都能看到裡面的血管。
遙遙在外的天棺屍兄,被桃若若困住,只得不停地呼喚。而他呼喚的目標,正是血色棺材裡面的這一具。
一個臉色蒼白,但是嘴唇異常紅豔,猶如塗了一層血液的男子,破開血色棺材,隨即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瀑布方向行去。
一個時辰之後,這個男子看著瀑布,雙腿一蹬躍入水簾洞中。
天棺屍兄戛戛怪叫:“你來得真慢?”
“天棺屍兄,你太弱了!”毫無感的話語,從男子嘴中蹦出。
“血藤屍弟,快把我從這該死的束縛裡解救出來。”
一條血藤,從男子的指尖冒了出來,猶如一條惡毒的蛇,撕咬向困住天棺屍兄的束縛。
良久,天棺屍兄脫困。
“戛戛,終於自由了!”
“血,浪費了好多血!”血藤屍弟了血紅的嘴唇,“若不是你我還有任務,我可不想耗費這麼多血來救你。”
“戛戛!”天棺屍兄怪叫道,“斬屍天宮的人,出現了!”
“一定是不成氣候的!”
“屍弟,你怎麼知道她還沒成氣候!”
血藤屍弟笑道:“否則,你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戛戛,好歹我是屍兄,你要尊敬我!”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血藤屍弟似乎很是瞧不起天棺屍兄,論實力和戰力,他都比天棺屍兄厲害不只那麼一丁點。“告訴我,他的名字?”
“那女的我不知曉,男的叫雲默!”
“哦!雲默?”血藤屍弟雖然在血色棺材裡面,可是外面的木須都能給他傳遞資訊,他知道誰是雲默,就是那一個拿著黑色巨劍的人。
“戛戛!報仇去,我要啃了那女娃子的!”
“急什麼?”血藤屍弟瞥了他一眼,“天罰古屍重新,你我耽擱了幾萬年的任務,得好好籌劃不能再出差錯了。”
“戛戛,這倒是的。”
“一切,都聽我的,屍兄你可聽清楚了嗎?”
天棺屍兄很委屈,明明他是屍兄,可是他還得屍弟的。
血藤屍弟的食指,冒出了一根木藤,木藤鑽入了地底,他閉上眼睛,頓時一股資訊傳到了他的腦海。
一幅幅畫面,透過地底無數的根鬚,將最近的種種資訊盡數傳給了血藤屍弟。
他俊美而又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笑意。
“天罰古屍,已出了三具,只剩下二具還被鎮壓中。”
“戛戛,那你我出發吧!”
血藤屍弟搖了搖頭:“不,等五具天屍都出現,我們再行動不遲。”
天罰古屍出現在大妖界,在遠古之期就是一個謎底,至於他們到底為何出現,無人知曉。
“現在的變數,倒是那一隻獨角金羽雞!”血藤屍弟輕道,“沒想到它居然突破到了妖尊境界。”
“戛戛,妖獸中,就夢晶妖尊和它值得我們關注!”
“可惜,這數萬年的沉睡,你我的實力都不足全盛十分之一。”血藤屍弟收回木藤,看著天棺屍兄鄙視道,“你連萬屍棺蓋都弄丟了!”
天棺屍兄超級想哭,可是他哭不出來:“你別提我的傷心事,好不好,屍弟我求你了。”
“是誰?收走了萬屍棺蓋?”
“雲默!”
血藤屍弟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這個雲默似乎有點有趣!我對他產生了興趣了!”
鐵霸天眉頭緊鎖,眼下四座獸已被獨角金羽雞破去三座,但是萬獸血鼎的運作,除了四位獸主,還需要一個正主。
正主,卻不是他。
代表鐵府帝宗最高智慧的鐵精神,用他乾枯的手指一指:“我代表的是鐵府帝宗的最高智慧,鐵霸天你的獨轟天拳學到了第幾重了?”
“第四重了!”
“太低了!控制萬獸血鼎,會對體產生極強的反震之力,你若強行控制萬獸血鼎,結局就是經脈盡碎!”
鐵霸天喝道:“這還能由誰來?父親和二位統領鎮壓著三具古屍,四位獸主還要負責協助萬獸血鼎,不是我還能有誰來?”
“這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若是能在這幾的時間內,練成獨轟天拳第七重——金鐵之,那麼你就可以控制萬獸血鼎。”
鐵霸天眉頭擰得緊緊的:“別說是第七重,即便是第六重也不是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