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容親王府的李側妃,現在的華貴妃,狀告現任刑部侍郎賈瑚,同女官賈元春勾結,意圖私相授
受!一時激起千層浪!
賈府更是亂成了團,二太太見了賈瑚就哭道;“大爺這是做了什麼?還連累了我可憐的元春
啊!”賈政拉了她一把,也攔不住。
邢夫人向來看不慣王夫人,此時更是尖聲說道;“指不定是誰連累誰?瑚哥兒可是刑部侍郎,官
居三品,怎得能找上大姑娘 !”
賈設雖與自己兒子不親,但畢竟哪有體面的是他親兒子,哪有不維護的,也說道;“就是,大姑
娘在宮裡幫不到家裡就算了,還讓我們往裡貼錢!如今還……”
“行了!”賈母大喝一聲,“都住了嘴巴!到底是怎回事,瑚哥兒你說!”
賈瑚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已是氣悶了。這是強忍著生氣,說道;“只今正午下了朝,我
從陛下那回,大姐姐堵我在路上,竟求我向陛下提提她?這豈是我們做臣子能管的,少不得我拒
絕了,大姐姐哭鬧,就被人瞧見了。”
邢夫人諷刺的看向王夫人,“呦,這大姑娘居然還……呵呵,這可真是知書達理的好姑娘呢。”
王夫人狠狠的瞪了邢夫人一眼,又轉而看相賈瑚怒道;“你就是幫幫她又怎樣?她好了,賈家不
也就好了?”
賈瑚看了賈母一眼,見她不出聲,只冷聲道;“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姐姐都能代表賈家
了。”
賈政上前拉住王夫人,呵斥;“無知蠢婦,還不住口!”
王夫人立刻哭道;“我還不是可憐年那命苦的女兒,元春啊!”
一時屋裡亂糟糟的,賈瑚皺著眉,轉身就走。
“你這是去那?”賈赦問道。
賈瑚說道;“自去進宮面聖!”
賈母說道;“你且去幹什麼,沒得惹怒了聖上,罪加一等,快且住了吧!我們還是趕緊打點一
下,看能不能找人說個情。”
刑夫人聽賈母如此說,心中也慌亂,口上狠狠地說道 ;“果真出事了,大姑娘連累的瑚哥兒至
此,可怎生的好?乾脆一拍兩散,各過各的吧!”
賈母立時便怒罵到;“你個沒臉面的,這時要鼓動爺們分家嗎?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想
都別想!”
賈赦心中也怪二房帶累了他們,但見賈母如此生氣,也只是想徵象的罵了邢夫人一句;“你還不
住嘴。”
賈瑚皺了皺眉,抬腳就走,也不管身後的叫聲。
從暗道進了宮,水渢早早的便等在那裡,見他來了,把桌上早已沏好的茶盞推到他跟前,笑道;
“先歇歇,我剛沏好的瓜片,你且嚐嚐。”
賈瑚深深的呼了口氣,笑道;“總算是清靜了,賈府都快成集市了。我這真是無妄之災。”
水渢笑道;“也算不上是無妄之災,華貴妃盯了你許久才找了這樣個痛腳,可不時要抱著不
放。”
賈瑚問道;“她為何要抓我痛腳?我又得罪她?”
水渢說道;“她表弟正是劉昌。”
賈瑚瞭然了,劉昌是跟他同課的狀元,為人甚是高傲,且目下無塵,雖有文采,沒有實幹。賈瑚
不知道他家人是怎樣運作的,居然給他撈上了刑部侍郎的缺。但是,很不巧的,水渢給他挑的最
輕鬆的活就是它!
“那這明明是你惹的麻煩。”賈瑚無奈道。
水渢搖搖頭,笑道;“是為你惹的麻煩。這件事,其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這華貴妃
心思大了,有了妄想,想給自己兒子添政治籌碼。”
賈瑚嘆道;“恐怕她事態明目張膽了,連皇后都忍不住了。若說皇后沒在這件事上插一手,我可
不信。她是知道我們的關係的,想要借刀殺人罷了。”
“皇后啊……”水渢微微眯起眼,“這次就先幫了她吧。畢竟我對兩個嫡子還算滿意的。”
賈瑚又道;“那……賈元春呢?”
水渢只一把拉過他,“你說呢?既然她這般本事,賞給忠順王當妾吧。”
忠順王是出了名的風流,府中姬妾不勝枚數。後院更是熱鬧非凡,也算適合賈元春了。賈瑚點了
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