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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法的事?

依他的意思,他也依樣畫葫蘆,買通了張倩的化妝品總部的員工在生產時做了手腳?

我結巴著問:“而後我還看見,司徒安也被調查局帶走了,也是老闆的傑作?”

satan深深吸一口煙,才慢條斯理說:“聰明的生意人都需在政商兩界混得風聲水起。否則,不懂生存的人便會被商場吞得屍骨無存。”

原來他與政界還有牽連?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身份背景的人物?背後有強大的靠山?鑽石豪門家的子弟?

“老闆,我好想看看你的真面目。”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脫口而出。

聞言,satan笑了,一旦他的眼睛在笑,就說明他怒火全消了。

“怎麼?對我的臉這麼好奇?”他邪氣地調諷說:“那可不妙,我這張臉怕是會嚇壞你。”

“你長得很難看嗎?”看見他笑,我好像不那麼怕他了,眨了眨眼,問。

satan還是笑,唇角微揚邪佞不馴:“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不僅是你,所有人都有機會看見。”他提醒道:“好了,扯遠了,繼續往下說。”

我失望地長長嘆一口氣。

看來他那張臉還有很長很驚人的一段故事呢。

我把從凌天進入辦公室約我出去的所有經過,都滴水不漏地對satan交待一遍。唯獨提到司徒燁磊時,我故意避重就輕,省略了一部分。

我怎麼能讓satan知道司徒燁磊已經去過我家?司徒家已經夠慘了,司徒燁磊怎麼說也曾經與我有過瓜葛,我又於心何忍再往他身上狠踩一腳?再者說,一旦satan發怒還不知又會對他做出什麼更嚇人的事呢。

當我把一切交待完,satan一雙眼深沉得可怕,責問:“就這些?”

“就這些了!”咬咬唇,點了下頭。堅決不說司徒燁磊。

“你最好別想隱瞞什麼事!”satan警告,盯著我一陣心虛,眼珠子轉了轉,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叫莊青夏的名字,現在想想也許不是做夢,是凌天在叫我,他把我當成莊青夏在試探?”

satan捏滅菸頭,粗重地深吸一口氣,忽而陰笑說:“看來,這場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老闆……”我駭然,不明白他為何冒出這麼一句話。

“冷萱,你險些就壞了我的大事!”satan轉眼已變了,他憤怒地瞪著我,訓斥:“你的腦子用來做什麼的?你沒有考慮過自己一旦喝醉就會一不小心洩漏我的計劃?”

我無辜地眨眼:“我已經認錯了……”

satan倏地起身,怒叱:“你以為認錯就可以嗎?剛我不碰你並不代表就不處罰你!”

“啊?”我跟不上他變化的速度,目瞪口呆。

“你以為我除了下半身就找不到處罰你的法子嗎?”

“……”我哭喪著臉擺頭。

他把菸頭一扔,邪惡說:“我看你應該沒有患失憶症,為何腦子不長記性?看來該給你找點事做對不對?別墅外面的花草正好需要人打理,泳池也需要人清洗,屋內的地板暗淡無光應該打打臘!”

“什麼?”他要對我進行體罰嗎?

“你連聽力都有問題了嗎?”這張嘴還是這麼惡毒。

“沒有……”我的眉心皺成三條黑線,自認倒黴!

不過,體罰好過被他吃幹抹淨是真的。

見我忽地轉笑,satan眼一眯,警告:“你最好趕在晚餐前完成,不然,我可能十倍的罰!”

撂下話,轉身大步向書房走去。

瞪著他的背影,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

冷風獵獵,蹲在風中拔雜草,我冷得嘴唇發紫,身子直髮抖。

新來的傭人一臉愛莫能助站在屋內張望著,卻又不敢過來給我添件衣服。

她是個姿色平庸的婦女,看去無害,至今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已經有過一次欺騙,我不敢再與傭人套近乎。

我拔草時,都在哼著歌兒,試圖利用分神來抵制身子的寒意。

可憐我一雙尖細白晳的手就要這麼毀了,掌手一片青綠,指甲間還沾滿了泥土。

抬頭,望一眼書房的那扇窗,我很清楚satan正在房中吹著暖氣好整以暇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再或者,在優哉地睡大覺呢。

就讓他盯著看吧,我又豈會那麼容易認輸的?我好像凍壞了。